“雨果，这里不是你应该放肆的地方。”李顺沉声道。
大长老微微一笑，道：“尊敬的李先生，论暗杀者的技艺，您确实是黑暗世界的王者。但一个从黑暗中暴露出来的杀手，就不那么可怕了。”
作为刺客，李顺足以威胁到雨果。但现在这样明刀明枪，一旦动起手来，李顺还真不是大长老的对手。
“这里的主人并不是我。”李顺道：“我建议你们在惹怒苏先生之前离开，否则我不介意与苏先生联手，免费帮助教廷消灭一个强大的敌人。”
“苏先生？”雨果一愣，他显然不知道苏凡。“这里还有比暗殿主人更强大的存在？”
一个穿着短裤、人字拖和背心的年轻人从楼上慢慢走下来，一脸倦容道：“我想，李顺是在说我吧？”
见众人都望着自己，苏凡摇摇头，对李顺道：“那东西太奇葩了，除了够硬，真是没有半点别的了。我连武侠小说里滴血认主什么的试过了，反正就是没反应。”
他说的，自然是这几天辛苦参悟的黄铜杵，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见自己竟然被忽视，卡拉扬道：“这么一个废物，就是你们最大的依仗？”
苏凡听见卡拉扬骂自己，想都没想就闪身到他面前，在雨果反应过来之前，一巴掌扇在卡拉扬脸上。
“你说谁废物？”苏凡问道。
打完才问，苏凡就没打算跟卡拉扬讲道理。
“你，你？！”卡拉扬刚要说话，忍不住吐出一口血，里面还有一颗碎掉的牙齿。
“你不是他的对手。”雨果站到自己孙子面前挡住，省得他一时冲动，给苏凡更多出手的理由。
“年轻人，做事不顾后果？”雨果问道。他的孙子最多不过虚渡期一品的实力，和苏凡比起来差了岂止一点半点？
苏凡笑道：“是啊，所以我才帮你教训他。省得哪天一个人出门，家长不在身边，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
“哼！”雨果沉着脸道：“你们华夏人，不会只在嘴皮子上厉害吧？”
“想动手？”苏凡反问道。
这个什么大长老很强，至少比仙宗的大长老强，但还到不了虚渡期九品秦龙城那个层面。
雨果微微一笑，却摇摇头道：“我今天来，是要带走哈里长老的，他是我们议会的一员，苏先生没意见吧？”
“此事确实与我无关。”苏凡转过脸，问道：“哈里，你要走了吗？”
面对大长老，哈里心中有些怯意，但莉莉丝的态度摆在那里，他还是理智地摇摇头。“不，我的任务没有完成，在教廷的势力被清除前，我会一直保护白毅的。”
“你想背叛议会？！”莉莉丝怒道。
雨果大长老亲自来，哈里竟然不为所动？
“不。”哈里正色道：“我是在忠诚地执行议会发布给我的任务。”
大长老微微皱眉，道：“好吧，记住你今天的决定。”
他又对苏凡道：“苏先生，或许我们有合作的可能，愿意听一听我的建议吗？”
“你说说看。”苏凡道。
“教廷只有一个卫斯理在这里，为什么我们不联手把他干掉？等他死后，白毅可以成为白氏集团新的董事长，而我只需要把圣杯带回议会。”雨果笑道。
“怎么联手？”苏凡道：“你们先上，我给你打掩护？”
雨果哈哈一笑，指着自己的孙子和莉莉丝道：“我一个老头子，身边只有女人还小孩。苏先生，我听说华夏人都是勇士，难道要躲在我们身后？”
卡拉扬面色一青，他这个‘小孩’昨天还在总统套房里和莉莉丝翻云覆雨。虽然知道这是爷爷的策略，但也觉得面上无光。
“我把人给解决了，还要跟你分战利品？”苏凡冷笑道：“好买卖啊！但你凭什么跟我提这样的条件？”
“凭实力。”雨果身上的气势开始发生变化，他似乎不再是一个老人，也是一头从沉睡中醒来的巨龙。
“虚渡期七品？不！八品？”苏凡暗自心惊，难怪雨果如此嚣张，论实力，他是比自己强一些。
“哈！”雨果呼出一口气，声音洪亮了许多，笑道：“怎么样？苏先生是想跟我成为敌人？还是朋友？”
“合作伙伴吧？”苏凡伸出手，与雨果握一握，算是接受了对方的提议。
大长老心满意足的离去，双方约定在三日后对卫斯理动手。当然，苏凡先上。
卡拉扬面带讥讽地离去，浑然忘记自己刚才还挨了一巴掌。他挽着莉莉丝，放肆地将手停在对方丰满的臀部上。
“师傅，就这样答应他？！”白毅急道：“您去和卫斯理拼命，万一他们从背后下黑手怎么办？”
苏凡笑道：“所以啊，只有我一个人去拼命，其他人不用上。”
他所指的，自然是李顺、李默、雪儿这三个实力在虚渡期以上的。至于凤舞等其他人，暂时还帮不上忙。
“苏先生，光是这样，恐怕不够。”李顺皱起眉头。
“当然不够。”苏凡点点头，道：“你把李默和雪儿叫来，接下来的三天，你们帮我提升进化点！”
他所指的，自然是战争机器。只要战斗，即便不杀敌，也能获取进化点。
“需要我加入吗？”哈里问道。
“不。”苏凡摇摇头。他并不知道进化点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系统的存在。这个秘密，没有必要和哈里分享。
“你做好自己的事情。”苏凡拍拍哈里的肩膀，对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