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在学校打架？像话吗？都这个年纪了，难道要我把你们扭送家长？”苏凡问道。
“是他先动手的。”白毅郁闷道。自从白浪从国外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一身力气大得吓死人，自己好歹也是练过跆拳道的，在堂弟手下连十秒钟都坚持不住。
白浪见苏凡没有动手的意思，又想到自己这半年多以来的变化，鼓起勇气道：“苏凡！这是我们白家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哦？！”苏凡一愣，这小子居然敢吼自己？看来真的涨本事了？
“苏先生小心！他在西方入了教廷，是教皇亲自给他受洗的，现在很不一样！”白毅赶忙提醒道。
苏凡点点头，问道：“是那个什么卫斯理主教把你介绍过去的？”
“试试你就知道了！”白浪一急，竟然主动攻向苏凡。双拳包裹着乳白色的光晕，很像教廷中宣扬的‘圣光’。
虽然力量超越常人，但白浪的攻击方式却很原始，也就是街头混混斗殴的水准。苏凡估计，那教廷也没有把真功夫教给白浪。
倒是一旁的白毅傻了，自己堂弟手上那光是怎么回事？苏先生居然在躲避白浪的攻击？他还以为自己只要加紧练习空手道，一定能追上白浪。现在看来，堂弟揍自己的时候还真的留手了。
“毅哥哥，你快想想办法吧？”那小女孩也急了。她今天是来找白毅的，却偶然撞见兄弟俩吵架，想要阻止都来不及。
白毅摇摇头，坚定道：“苏先生不是凡人，没事的。”
就像白毅猜测的那样，苏凡看了一阵，很快便腻味了。
他伸出食指，点在白浪的双肩上。后者顿时一阵脱力，双臂如废了一般垂了下去，却是脱臼了。
“小子，就这么点本事就别在人前卖弄了。老外的玩意虽然新鲜，但并不是天下无敌的。”苏凡笑道。
“你，你把我手弄断了！？”白浪急得快哭了，他顿时后悔不已。自己有事没事干嘛招惹苏凡？
那小丫头凑上去看了看，安慰道：“你的手只是脱臼了，没事的。”
又转过身对苏凡道：“我能帮他把骨头接上吗？”
苏凡一愣，这小丫头还会接骨？但还是点点头道：“无所谓，你想接就接上吧。”
“嗯。”女孩握住白浪的一只手，猛地一拉又一推，骨头一阵脆响，但居然真的接上了。她又换到另一边，同样的动作，为白浪把另一只手也接好。
“谢谢你啊，灵灵。”白浪虽是纨绔子弟，却似乎对这女孩挺不错，说话细声细气。
“看你老爹的份上，这事情我就不计较了。”苏凡笑道：“欺负小朋友也不算本事，但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以后就别拿出来显了，遇上高手，分分钟就能要你命。”
苏凡的话不是开玩笑的，白浪显然学了一套空架子，没有半点屁用。就算随便从特勤队找个普通士兵来，都能将他撂倒。
“哼！”白浪怨恨地看了苏凡一眼，也不搭理白毅，却对那小女孩说道：“灵灵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嫁给我！”
那女孩听了，脸霎时变得通红，摇摇头也不说话，但人却退到白毅身后。那意思，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白毅！她是我的！”白浪最后吼了一句，才不甘离去。
这种争风吃醋的桥段，苏凡都懒得过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显然是白毅与这个叫灵灵的丫头两情相悦，白浪第三者插足未遂。
等白浪走了，白毅突然扑通一声跪在苏凡面前。
“苏先生，你收下我做徒弟吧？”白毅诚恳道。
苏凡苦笑道：“你老爸身边不是有几个高手吗？跟他们学就好了。”他指的，是白森身边的八位保镖，都是当初在击杀铃木龙的战役中活下来的，实力确实不俗。
白毅摇摇头，道：“他们都不行，不是卫斯理的对手。苏先生，我知道卫斯理很忌惮您，只有您能对付得了那个洋鬼子！父亲在集团的压力很大，二叔有了教廷的支持，影响了一批董事会的人，他们都不敢公开支持父亲了。”
苏凡摇摇头，道：“不行不行，那是你们的家事，再说了，你那老爹可有些讨厌我了。”
白毅一阵尴尬，他显然知道自己父亲痴迷凤舞之时。他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她叫宋灵灵，是医学院的学生，也是他的女朋友。
这个女孩用自己的温柔体贴，同时捕获了白毅、白浪两兄弟的心。虽然白毅是胜利者，但白浪从此对白毅的态度，就如同他父亲面对苏凡一样。
苏凡见他苦闷，又道：“这样吧，我最近也闲，你可以来我家训练，我指点指点你，但拜师就算了。”
“好！谢谢苏先生！”白毅激动道。
指点指点？只要讨得苏先生开心，说不定日后还是有拜师机会的。
自打那天之后，白毅果然每天到苏凡家报道，连那个叫宋灵灵的女孩也天天来，为二人买菜做饭，俨然顶替了林幼娘当初的角色。
凤舞偶尔执行任务回来，见到宋灵灵先是一愣，但醋味还未上来，就看见女孩羞答答地和白毅站到一起，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愿意收人家做徒弟啦？”凤舞休息时，经常自己摸上四楼，腻在苏凡身边。
“没有，只是随便教他几招。”苏凡摇摇头，有些不适应凤舞的过分亲近。毕竟他最近一次‘泄火’，已经是半年多前和夏侯兰的那一夜。
苏凡觉得自己憋的时间有些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