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路?”薛凝微微皱了皱眉,冷冷一笑,“路北吗?”
她放开了保姆,“不用准备早餐了,我不吃,谢谢您,我走了。告诉路北,他连那样的事都做的出来,我们之间连虚情假意都不必了。”
如果之前,她还愿意和他做朋友,那么现在,父亲出事,洛式出事,洛川被抓,现在她和路北之间算是彻底完了。
就连做朋友,也不可能了。
保姆侧身拦住了要走的薛凝,“薛小姐,您有什么话,还是亲口告诉先生吧,先生说了,您不能走,您就别为难我了。”
“先生还说,如果您硬要离开的话,就去看茶几上的那份报纸,他说您看了,就不会走了。我去给您准备早餐,您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了,您去沙发上坐一会儿,早餐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