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柏林。
韩秋的馊主意起到了显著的作用。自从娜塔莉剃了光头之后，她似乎打开了心结，再加上夜以继日地观看刑供方面的书籍和电影，一个悲愤绝望但又挣扎着不放弃的“伊芙”出现了。
这段ng了多次的戏份也终于圆满完成。
虽然韩秋遭到了剧组中很多女员工的白眼，虽然他的光头也被众人津津乐道嘲笑了许久。
不过，韩秋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他以身作则也只是为了减小娜塔莉的压力，有他和希斯两个同病相怜的大光头，娜塔莉的压力肯定要小很多。
9月20号。
韩秋完成了柏林片场的所有剧情，接下来则要去伦敦实地拍摄最后的一段镜头。
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去，韩秋和希斯的头发已经发了芽，长出了一片硬硬的草地，摸起来还十分的扎手。而娜塔莉则依然还是个光头，这个样子还要一直保持到拍摄结束。
三天后，剧组离开柏林，前往英国伦敦。
........
伦敦国际机场外，韩秋和周雨欣并肩走出，走到车站后，坐进一辆早已准备好的汽车，绝尘而去。
车站一边儿的长椅上，许多人坐在上面静静等候着车子的到来。其中，一个面容和蔼的中年人捧着圣经翻阅着。
当他翻到下一页时，书页之间，一张照片突兀地出现。照片中，有一个青年站在摄影机的旁边。
青年是黄种人，男性，光头。
种种特征联系在一起，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克里斯合上圣经，喃喃道：“来自华夏的导演？黑暗骑士是他拍的？”
“小丑...也是他的杰作。”
“混乱代理人啊，呵呵。”
摇头一笑，克里斯起身走出车站。刚好，一辆车在他的身前停下。
“查到资料了吗？”关上车门，克里斯淡淡道。
保罗没回话，直接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克里斯。
克里斯扫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资料上，赫然是韩秋出道以来的全部信息。
从《调音师》开始，到现在的拍摄v字仇杀队，韩秋的每一步动作，上面都写得清清楚楚。不仅有公开的信息，还有很多未公开的消息，比如希斯那一次中毒住院，韩秋前去探望的事件也被记载在上面。
“韩秋......”克里斯缓缓念道。
保罗沉声道：“我们要对他动手吗？”
克里斯抬起手掌，竖在二人中间：“不，不要节外生枝，先按照原计划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议会大厦还是不能渗透进去吗？”
保罗摇头：“不行，那里的安监真的太严格了，根本就没办法把炸弹带进去。”
“别急，总会有办法的。”克里斯眯起了眼睛，“这个华夏导演到底要拿议会大厦拍些什么东西呢？”
..........
第二天，韩秋和剧组工作人员一起前往了议会大厦，找到了大厦的安保负责人。
早先来英国的那一批工作人员已经和他们协商了多次，也递交了申请。不过，对方一直要求见到韩秋之后，才能做最后的决定。
这也是韩秋今天亲自前来的原因。
议会大厦的一间办公室里，韩秋见到了和他协商的负责人，科尔。
“你好，科尔先生。”
“你好，韩先生。”科尔笑道，“我很喜欢黑暗骑士这部电影。”
“我的荣幸，先生。”
简单地握了一下手，韩秋问道：“不知贵方考虑地怎么样了？”
“可以拍摄，但是你们不能进入威斯敏斯特宫（议会大厦本名）。”科尔指着窗外，说道：“而且你们只能在附近拍摄，决不允许踏进这里一步。”
韩秋挑了挑眉，这个要求在他的预料之中，而且他本来就没打算进来拍。
“没问题，我会遵守规矩的。”
“还有一点，白天，你们也不能在这附近拍摄，我们只允许你半夜拍。”
“半夜？”
科尔点点头：“对，大概从午夜到早上四点钟左右，这段时间，外面暂时属于你。”
白天不能靠近议会大厦？韩秋想了想，也接受了这个提议。
“当然，你们也不能破坏任何公共设备，不能污染环境，如果非要破坏，我建议你在天亮之前就修好，然后再准备一份罚金。到时候，会有人上门来收的。”
韩秋脸颊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好吧，我接受。”
“最后一点......”科尔拉长了声音，韩秋也疑惑地看过去，还特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吗？
“祝你们拍摄顺利。”
韩秋：“.......”
最后，韩秋付出了一笔不少的美钞，然后成功拿到了拍摄的许可证明。
直到现在，韩秋忽然发现，自己在道具和这些琐事上花的钱不比拍摄消耗的少啊。v的那些古董藏品最特么烧钱，虽然是仿制的，不是真的，但韩秋还是需要付出一笔版权费。
现在，韩秋还面临着一项不小的支出。
那就是v的套装，包括面具，披风，还有帽子等等。虽然一套下来花不了多少钱，但是当这笔钱后面乘一个几百上千的数字时，这笔钱瞬间变得庞大起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电影的最后一段镜头。“即便一个v倒下，千千万万个v站了起来。”
..........
在拿到拍摄许可后，韩秋便让道具师把订做的几百套v的套装搬了过来。这些套装，也是最近才完成，希斯的那一套，是提前赶出来的一套，而且质量要比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