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的清醒就像是凌迟处死,那种伤口自我麻醉后的疼痛,一点点侵入她的心脏,侵入她的四肢五骸。
“语冰,你说什么?”萧如茵把困顿的双眼睁大一些。
仿似过了很久,夏语冰翻身平躺,很轻的说了一句:“吃什么都好啊!”
萧如茵点头:“好,那我去给你买哦,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她起身又出去了。
房间关上。
夏语冰平躺着,接受着汹涌而来的一切,那是刀子割开皮肉之后,必须要承受的痛,那是她必须要面对的悲伤,每个人总能平静的看待别人的悲剧,却总是无法直视自己的悲剧,在不设防的瞬间,它侵入心脏,于是想方设法的逃,拼命的逃,企图逃出一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