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直播间的真粉，跟他说一声，或许会当做没有听到，但这看直播的，什么人都有，其中还有数量不少的无聊黑粉，记下这电话，随便往什么论坛上一公布，又或者是打过去，认出杨文婧的声音，那文婧会很麻烦的只能去换号码了。
现在这时代，一个手机号码要绑定很多东西的，换一个号码，相当麻烦。
“羊总，他刚刚要报的，是我好闺蜜，杨文婧的手机，他自己的手机……刚掉不久，号码没补办，手机没重买，你看，他这儿都是空的。”
面对羊茅的疑惑眼神，还有直播间里的那些因含莫莫捂姜淳一嘴而出现的满屏幕带各种心思的问号，解释了一下。拍了拍姜淳一手臂上的空手机套，对外，还是没有暴露他没有手机的真实原因。
“额，这样啊。”
羊茅点点头，他能够接受这个理由，他在含莫莫的直播间里都送了几百万礼物了，结果连一个微信账号都没有要到，只加到了游戏好友。
这年头，微信账号其实就相当于手机号码了，甚至比手机号码还要好用。
只是含莫莫根本就不是那些一般随便就能靠礼物打动的小主播，也正是因为她的底线保留，对各种大礼物不为所动，直播全凭自己的实力与努力，所以粉丝越来越多，青睐她的土豪也越来越多。“那这样，等一等，就等十分钟，这样可以么？”
“那我给大家唱两首歌吧。”
这不是还说呢么过分要求，含莫莫也重新开始回应直播间里的水友，与她后面的那些在看她，看她直播的粉丝们。
“帅哥，我能要你签名么？”
“签名？”
正在唱歌的含莫莫听到后面有女生找姜淳一要签名的声音，想到姜淳一万一不会写字什么的，他该怎么应对？
“哇，你字写的真好，还是英文名字。我能跟你再合个影么？”
“我也想跟你合影。”
“你好厉害，不仅打败了易猩，还狠狠的教训了他一顿。我们都是接球迷的，以前我们喜欢的欧巴就是败在了他的黑手下，我们能把你当偶像么？”
直播演唱进行中，含莫莫不得不应对她这边的粉丝，听到有越来越多之前在外面看打篮球看帅哥的妹子也趁机跑进来，尤其是在余光扫到她们不自觉的与姜淳一凑的好近，用凶去蹭胳膊，摆出嘟嘴去亲的模样。
一分神。
先是唱错歌词，接着跑掉，
于是，拉闸，翻车。
直播唱歌中翻车，经验老道的含莫莫立马卖了个萌，用自己的颜值来强行缓解这一尴尬，同时还小声的斥责了那一棒妹子，同时看看水友的反应，“不唱了，后面那帮妹子太吵了，现在的妹子怎么这么不矜持呀？给你们看一下，你说我要不要过去阻止呀？万一他被这帮妹子给拐走，文婧会不会怪我呀？”
“羊总，手机，新办的卡也已经装在里面了。”
刚刚的主持人从外面满头大汗的跑回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装着最新款的被咬了一口的水果牌手机。
“妹子们，我跟我兄弟说点儿事情。”
羊总强行过去，在好些妹子的包围中把不知所措的姜淳一给拉了出来，“这个电话你拿着，我晚点打给你，有事跟你商量。”
“恩？”
姜淳一不知道该不该往下接，看向含莫莫。这里就属含莫莫与他最亲了，所以他自己不能判断的，就交给她去判断做主。
“收下吧。”
含莫莫向姜淳一点了下头，都做到这一步了，要是再不收下，就是真的不给面子了。更何况羊总在她这里还有一层关系。对她们来说，这一个手机，其实也并不算什么。晚点儿跟文婧她们说一声就好了。
“我让他们送你们出去吧。”
羊茅指挥了一下自己这里的安保类工作人员，让他们为含莫莫开一下道。因为不短时间的停留，有更多的含莫莫粉丝过来堵在了门口，还有路过看热闹的。
“好。”
含莫莫没有拒绝，反正今天来播户外的时候，就想到了可能会被粉丝逮到，所以出来开的车是租的，不用担心被看到车牌号码是什么。
在上车之前，含莫莫与赶来的粉丝来了一个大合照，没有让他们白跑一趟。
“咦，那谁呢？”
上了车，含莫莫关掉了直播。
“莫莫，他睡着了。”
莫表妹指了一下横在后排的姜淳一。
“睡着了？他穿这么少，刚才又打了球那么汗，这会儿就直接睡在车上，会不会感冒呀？表妹，你给开一下暖气吧。”
含莫莫回头看了一眼，碍于外面还有粉丝，她也不好多做什么让人怀疑的动作，把车给发动了。
“我们是送他婧她们家？”
莫表妹把姜淳一的那些奖品一直抱在手上。他那么辛苦的为了赢得这些奖品，应该是想在第一时间送给杨文婧的。
“我打个电话问问，看文婧在哪儿。”
含莫莫把手机掏了出来，莫表妹直接在含莫莫把手机解锁后，将手机拿了过去，“我来打吧，你开车，别打电话。”
“恩。”
“文婧说她在外面租的房子那儿。”
“好，我们过去。让她中午订点儿好吃的，为我们接风洗尘。”
……
“小一，小一，小一？”
车开到了杨文婧住的小区停车库停好，含莫莫回头去叫姜淳一。
叫了许多声，没有醒。
含莫莫下车，去打开了后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