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凌菲晕头转向地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重新回到美国。
她伤心地哭不出来。
在机场随便找了个座位，环臂抱着头，心底一片荒芜。
这么多年，她契而不舍地执着于一个人，竟然是水中月，镜中花。
她何以堪？
茫然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里面的女人极漂亮，是完全不同于她的另一种气质。
她若有所悟，原来乔锐喜欢知性的女人。
拨通方志杰的电话，她的颓丧的声音传了过去，“志杰哥，我是凌菲。”
此时，h城已经午夜两点，但是方志杰没有睡觉，他知道曾凌菲一定会来找他，算好了时间等着。
“到美国了？”他淡淡地问。
“恩。”曾凌菲想哭，却强自忍住。
乔锐另结新欢，哥哥黑面恶言，又强势将她送回美国，她的世界坍塌了，满满的都是恶意。
“我最近有假期，要不要我过来带你玩？”方志杰听出了她的沮丧，好言安慰她。
“那个女人是干嘛的？”曾凌菲一根筋地问。
曾凌豪已经给方志杰划过界限，他能说得不多，“她是z大的学生，数学系，成绩不错。”
曾凌菲咬住唇，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的学习成绩一般般，早知道乔锐喜欢学霸，她就发愤图强了。
“我哥让我在美国静心，好好想清楚，然后再回国。你帮我查一下这个女人的底线。”她说得理所当然。
方志杰苦笑了一声，“凌豪说，如果我帮你做这些事情，他与我这么多年的情份就一刀两断。”
“不会的，他是吓唬你。”曾凌菲满不在乎。
“这次他很认真。”方志杰轻叹一声，“凌菲，我帮不了你。”
曾凌菲愣住了，连一向最疼她的志杰哥也拒绝她，她恨得咬紧了牙，“志杰哥，我有钱，你不帮我做，也会有人帮我做。”
方志杰沉吟不语，老半天他才应出一句，“你考虑好后果，如果出什么事情，你哥绝对不会放过你。”
“嘟……”电话被掐断了。
*
可能是曾凌豪的威胁起了作用，曾凌菲真的在美国静心思考起来。
乔锐原本很警惕，却迟迟不见曾凌菲过来发飙，几天之后，也松懈了，权当她想通了。
年底前，每个公司都很忙，他也不例外。看不完的数据，开不完的会。
还有几场土地竞拍要参加，忙得不可开交。
许言忙着考前复习，脑子时常处于打结的状态，会莫名其妙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把手放到她眼前晃一晃，她按住，“别吵。”
十分钟后，她才收起眸子，愣愣地问他，“什么事？”
他没好气地说，“着火了。”
“啊？”她四处乱看。
他一把将她按到沙发上，抓住她的手往下按，“这里着火了。”
“流氓。”许言羞红了脸。
乔锐邪魅地笑笑，堵住她的唇，仔细地允舔一遍。
“最近太忙了，没有好好满足你。今天咱们加倍。”他说得认真。
什么什么嘛，你才没满足好吧。sè_láng！！！
许言发现这货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有内涵。
然而语言还是赶不上行动那么直接，只一会儿，她便被他的身体力行，搞得找不到方向。
……
这两个月，大概是二人相处得最和谐，也是最平静的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