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乔锐问。
听筒里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瞿小白有瞬时的愣怔，但是他反应快，还不耻下问，“乔董您说该怎么办？”
乔锐轻嗤一声，“你是你娘生的，又喂了你这么多年，新婚大喜又快过年了，逗你玩几天又如何？子欲养而亲不在，趁你娘这会儿还玩得动你，你就偷着乐吧。”
瞿小白明显呆了，不可置信地问，“就这么忍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你可以的。”乔锐鼓励他，然后随手按断了手机。
许言在边上咯咯地笑，“你也逗他玩。”
“哪里，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乔锐的唇角莞着一抹魅笑，这小呆萌确实挺可乐的。
美人在怀，他蠢蠢欲动。
凑过去扒开她的衣服，仔细地检查她的左肩。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留了两道狰狞的伤疤。
轻轻地舔一下，“不痛了吧。”
许言被他舔得发痒，忍不住缩起了脖子，“不痛了。”
乔锐舔得上了瘾，一直往下而去，声音微哑，“最近我都不敢用力。”
许言半阖了眼，呼吸跟着他的节奏粗重了起来。
乔锐偷偷地把一块手表塞到枕头下。
这些日子，方志斌隔一周就会给许言寄一回u盘。
他倒是诚实，该多少时间就多少时间，结束的时候会如实汇报，然后跟聊天似的随便谈几句最近的心情。最后总是会下一个灰太郎式的结论：等着，我会回来的。
因为这个，搞得乔锐心里痒痒的，知道不应该，却忍不住要比较。
许言知道他的心思，每回见他有计时的打算，就会翻脸，搞得乔锐无比的郁闷。
这一回，他做了周全的准备。
一场大战下来，他兴奋地发现，自己要比方志斌的最高纪录持久两分钟。
哦耶！
许言被他弄得全身无力，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
感受到他的双重的喜悦，她淡淡地说，“满意了？”
“嗯？”乔锐装傻。
“德行。”许言翻过身去不理他。
乔锐继续装傻，然而心情还是很愉悦，脸上难得的挂出了一抹傻笑。
*
这段时间，刑警队专案组的成员们下了狠功夫，不眠不休的侦查，终于探出方志斌可能躲在城西郊的一处别墅里。
还是要归功于上回在图书馆里拍到的视频，那里有他从东南亚带来的一名男子的正面图像。
发了内部通缉令下去后，当地派出所的民警看到了。
“怎么样？可以收网了吧。”大队长亲自坐镇，面色严峻地问。
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队长齐明宣认真地点头，“按已有的情报，方志斌以及东南亚的同伙共五人，就在这个别墅区里。刚才已经做了安排，今晚7点，收网行动。”
会议室里的气氛很严肃，有老资格的刑警开口，“干完这一票，咱们就可以过个安心年了。”
立时有刑警笑着回应，“老白，你把咱们警察说得象是劫匪似的。”
哄堂大笑。
气氛缓和了些。
然而大战之前，精神还是要紧张一些比较好。
齐明宣轻咳了一声，声音严肃，“刚才已经分配过任务了，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么？”
下面是整齐而响亮的声音，“知道。”
“好，现在各单位回去准备，同时上交手机等通讯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