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熙昭公主登基之后,
不过一年的时间,
故铮国泰民安,盛世锦绣。
可是……
这和平的日子过久了,就开始有人捉摸着如今殿下后宫中空无一人,就连一个侍君也没有,总是不好的。
于是便开始三番两次的进谏,言语恳切的请求后宫之事。
御书房中,
梁尚书正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帝王,御书房的门却忽然之间被推开。
一束光线打落了进来,有些晃眼。
清透冰凉的声音不轻不重的落下来,清冷的矜贵,可却又像是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血腥危险。
“梁尚书可是觉得自己过于清闲?”
梁尚书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下,慢慢僵硬下来,闭紧了嘴巴艰难咽了一口口水,只看到一抹白衣身影从自己身边走过,身形颀长漂亮,芝兰玉树,却又冰冷不可**。
正是当今少年将军。
锦尧。
据这京城中的传言来讲啊。
这位年纪轻轻的将军呢,在还未功成名就之前就在殿下身边了。后来一战成名,更是对熙昭殿下忠心不二,不管他人如何拉拢依旧不为所动,什么事情都替殿下做了。
一年前那夜太子逼宫谋反,这位少年将军在皇宫中布下天罗地网,率先护驾,生擒了废太子。
后来京城中风声鹤唳各派势力层出不穷的混乱局势时,少年将军亦是始终站在熙昭殿下身边,肃清敌党,冷血手段。
在熙昭殿下继位时,这位少年将军也是第一个站出来拥护的人。
当初反抗剧烈的声音,据说都被锦尧冷戾利落的解决了。
与这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行事风格做事手段截然相反的是,少年将军那一身白衣,如竹气节,钟情梨花,善于音律。
那白衣如雪敛尽了清透,美人在皮也在骨,总是清冷淡漠的气质,清风明月般不可亵渎,眼角一颗朱红泪痣凉薄又潋滟。
那古琴之曲谈的是天下无双,惊才绝艳。
这样一个清雅矜贵的人,谪仙般的人物,手段却狠戾无情,只怕唯一那一份淡雅温情,也就只给了熙昭殿下。
这京城私底下谁不说。
这位少年将军是熙昭殿下手中的一把最锋利的刀,只要一声令下,寒刃闪烁之际,所向披靡。
那是何等的忠心,甚至于胜过生命。
而少年将军的逆鳞……
谁都知道。
锦尧素来不喜旁人在殿下面前提及后宫之事。
梁尚书硬着头皮,心底暗叫一声不好,抬头看了一眼帝王,只见姿态慵懒淡漠,尊贵摄人的很。
丝毫没有计较甚至是默许了锦尧擅自进入御书房并且出言不逊的行为。
如此,梁尚书怂怂的咽了口口水,默默退下了。
御书房中只剩下了公主和锦尧两个人。
雪衣少年站在那里,静默片刻,然后不作声的走上前去,修长手指圈住了女孩的手腕,手下的触感细腻,是轻松掌握的细度,他从后面拥抱住公主,颀长身高轻而易举的将人笼罩,俯身时稍微歪头,白皙下颌搁在了公主肩上,长睫垂落下来,纤薄唇角轻抿了下,小声嘟囔,有些可怜兮兮的意味:“殿下,总有人想要和我抢你。”
“真的好烦。”他长睫遮住了眸底幽深涌动的暗色,在不经意间似乎酝酿着诡谲病态的偏执杀意,可又像是错觉,转瞬收敛的干干净净,清冷谪仙的公子委屈下来,软糯抱怨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样的声音低低的,萦绕在耳膜,染白笑了一下,慵懒中流露出纵容的态度,几分宠溺:“没人抢的走。”
锦尧听到女孩的话,眼中似有跌碎的光沉沉浮浮,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一下,他低着眸,下颌弧线漂亮,**蹭了蹭女孩肩线,他色泽嫣然瑰丽的薄唇轻启,雪白齿尖靠近,沿着女孩耳畔的轮廓轻咬了下,清冷又软糯的低喃,像是自黑暗中生长的蛊惑人心的妖,“我会取悦您,殿下只要我一个好不好。”
染白只感觉耳侧一酥,那样的触感难以让人忽略,身后抵着少年冷硬胸膛,温度冰凉却也炽热,她稍微敛了下眸,用很平静的语气哄人:“嗯,只要你一个。”
锦尧得偿所愿,微微愉悦的弯眸,他扣着公主的手腕,动作很慢条斯理的将人压在御书房的桌案上,动作带着几分侵略性,修长身形覆盖下来,白衣似谪仙,在女孩微顿的视线中**咬了咬她颈侧。
“殿下……锦尧想求个名分。”
他对染白笑,是很雅致乖巧的模样,难以令人拒绝。
公主眯了眯狭长眼眸,看着身上的少年,光影透过御书房半开的窗刚好打落在少年眉眼,朦胧精致的很,线条笔直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粘腻张启咬了咬女孩锁骨。
公主后腰撞上桌沿,背脊线条微抵着桌面,红衣稍微乱了些,有些慵懒的蛊惑,她反扣住锦尧的手腕,冷清低声,邪肆又矜贵,慢慢道:“本殿……缺个凤君。公子可愿嫁?”
“锦尧永远属于殿下。”他眸中星辰微光,漂亮极了,是灯明三千为一人点亮的模样,少年将军淡雅清贵,生了副绝色骨相,泪痣蛊惑的很,皙白冰凉的手指轻易按在女孩纤细腰线上,动作无端显得斯文却又具有侵略性,公子弧度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出微性感的弧度,声音哑了:“殿下……我还没有在这里服侍过您。”
公主指尖微顿。
少年弯眸乖巧的笑了笑,白皙前额抵着她的,颀长身形压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