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看到一个男人，顶着帐篷对着自己。
“这……”莫尚桑闻言，也是有些傻眼，“好吧，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莫尚桑无奈的点了点头。
他完全无法理解李乐的意思和想法。
在他看来，同为男人，一起上青楼都是正常的事，何况只是小弟弟一点点反应？
“方掌柜，我想拿酒跟你换一点荒酒，不知道方不方便。”李乐看向方不凡，认真的道。
“这……”
方不凡一听，就犹豫了。
以李公子的身份，他要酒，方不凡自然是千乐意万乐意，但这换酒，又是什么意思？
他这可是荒酒，大名鼎鼎的玄酒，一般的酒想要换他的酒，那是休想，但李公子肯定不同，哪怕人家拿清水来换，他也还是得换。
只是，送酒还能落得点人情，这换酒，那不是成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