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石悄悄地靠近，吃得正欢的黄鼠狼本能地就要后退，不过，林凡在意识中对两只黄鼠狼交代一声，它们就停了下来。
“黄鼠狼居然不怕人，这也太奇怪了吧？”何灵惊呼出声来。
黄鼠狼都是怕生人的，面对靠近的黄石，眼前的两只黄鼠狼却不避不躲，就很神奇。
钟褚红也有些纳闷，开玩笑道：“难道真像果果说的，因为都姓黄，黄鼠狼对黄石有种亲切感？”
观看直播的网友们心也揪紧了。
他们大多生活在城市里，很少见过黄鼠狼，对黄鼠狼的印象都是通过恐怖传说得来的，这算是他们比较近距离地接触黄鼠狼了。
黄石也紧张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摸黄鼠狼，黄鼠狼可是有臭腺的，等自己靠近了，黄鼠狼万一释放臭气，自己会不会被熏晕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有无数的网友观看着，自己要是被黄鼠狼熏晕，那可就糗大发了。
这么一想，他甚至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为什么就鬼使神差地听信了奶爸的话，现在骑虎难下，他想反悔都来不及了。
近了，更近了……黄石壮着胆子终于接触到了黄鼠狼的毛发，万幸，黄鼠狼并没有释放臭腺的意思。
甫一接触，黄石感觉黄鼠狼的毛发很软，又因为黄鼠狼的毛发很短，他都能感受到黄鼠狼的体温。
想起水彩或油画的画笔是用黄鼠狼的尾毛制作的，他又壮着胆子，摸向了黄鼠狼的尾毛。
有懂行的网友已经在直播间开始科普了。
“黄老师这么小心翼翼，是怕黄鼠狼以为遇到威胁，放臭气自卫吧？”
“据说，黄鼠狼放出的臭气有毒，不小心吸入，轻者头晕目眩，重者有可能失明。”
“你们看黄老师见黄鼠狼不排斥他，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摸向了黄鼠狼的尾巴。”
“正宗的画笔都是用黄鼠狼的尾毛做的，我们称之为狼毫，黄老师估计想感受下吧？”
……
黄石摸了摸黄鼠狼的尾毛，小声朝众人说道：“黄鼠狼的尾毛更细腻，更修长，怪不得古人会用来制作画笔！”
众人恍然地点点头，不过也为黄石捏了一把汗。
当着黄鼠狼的面，说人家的尾毛适合做画笔，要知道，黄鼠狼这东西很有灵性，要是听懂了，肯定会报复你吧？
林凡无奈地笑笑，心说，黄老师的心真大。
事实上，众人担心得不无道理，两只黄鼠狼真的听懂了黄石的话，要不是林凡在这里压着，两个小东西说不定真会记黄石的仇。
然而，黄石对此并不知情，摸了两下黄鼠狼的尾毛之后，他把手放在鼻翼边小心地闻了闻。
随即，他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奶爸说的没错，这两只黄鼠狼身上居然没一点臭味，反而有一股好闻的香气，就像……就像刚刚洗了澡似的，还打了香皂，太神奇啦！”
打了香皂洗了澡？众人一阵诧异！
普通人觉得黄鼠狼邪性，躲还躲不过来呢，更别说给黄鼠狼洗澡啦。
如果说真有人给黄鼠狼洗澡，那大概率非奶爸莫属，可奶爸一天都在村里忙活，根本没有这个时间。
钟褚红跃跃欲试地问道：“奶爸，我能不能也摸一下？”
等林凡点点头后，红姑就朝着黄鼠狼走去，有林凡在，两只黄鼠狼自然不会躲避。
香江的电影制度很宽松，涉及黄大仙的志怪电影拍了不少，钟褚红恍惚记得，她年轻时也拍过一部涉及黄鼠狼的电影，只不过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没有上映。
虽然没上映，但通过那部电影，她也接触过黄鼠狼。
当时剧组为了真实，居然真的找来一只黄鼠狼，那时候，她还年轻，对黄鼠狼很是好奇，壮着胆子摸了一下黄鼠狼。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黄鼠狼也没释放臭气，但黄鼠狼身上的味道却不好闻，有股浓浓的臭味。
黄石居然说，两只黄鼠狼身上一点也不臭，还洋溢着好闻的香气，她心里纳闷得很，才要亲自过来摸一摸。
终于，钟褚红的玉手触碰到黄鼠狼的毛发，为了更充分地验证，她还来回捋了两次。
等收回手，把手放到鼻子边，钟褚红顿时惊呆了：“真的！奶爸和黄石都没说谎，两只黄鼠狼身上真的香香的，就像刚洗完泡泡浴。”
红姑这么一说，其他人都忍不住想要摸一摸，等征得林凡的同意，一股脑地朝黄鼠狼走去。
两只黄鼠狼自然要被迫营业，因为林凡在意识中对它们交代了，好好配合他，以后就能经常吃到蒸鸡、蒸鱼啦。
它们平时在野外捉小型哺汝动物吃，兔子啦、蛇啦、鱼啦……那些东西怎么能跟蒸鸡和蒸鱼比呢？
“嘿，真的耶，黄鼠狼身上的味比我老婆出浴时还好闻！”陈凯大大咧咧地说道。
不出意外地，遭到杨乐的一记爆栗。
孙月娥也纳闷地说道：“咦，这畜生平时偷鸡吃，现在不偷鸡了，身上就好闻啦，是不是吃生肉，身上容易发臭啊？”
没想到，白冰和赵晓卉居然很赞同。
“干妈，我觉得是，外国人吃牛排喜欢三分熟，三分熟啊，还带着血丝呢，就跟生肉差不多，所以他们的体味很大。”白冰从饮食的角度分析道。
“对！听说外国人也不喝热水，总喜欢喝生冷的东西，就是来亲戚了，也是如此，所以女人都有体味。”赵晓卉也分析道。
网友们都听乐了。
“哈哈，连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