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一只细嫩白玉一般的手指让她愣了愣,似乎处处透着邪气,寒月总觉得哪里似乎不一样啦。
但是到底是什么,她也弄不明白,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似乎都是生活场景,不过显然没什么愉快的事情。
爬起来,突然的疼痛让她一皱眉,胳膊臂弯都是疼得厉害,掀起袖子,刺目的掐痕,青紫黑青,这不是今天的新伤痕,反而像是有几天了。
被另外一个女孩死命的掐着胳膊里的软肉,流着眼泪始终一声不吭的场景映入脑海。
脑海中一个信息让她知道,这个女孩叫做红筲,是继母带过来的拖油瓶,不过这个拖油瓶显然以欺负她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