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很是唏嘘：“下了地府听说自己还要过几百年才能投胎，当时就绝望了，除了勾搭，哦，不对，是除了和那些邻居聊聊天外，也就没什么别的打发途径了，毕竟那个时候没有手机电脑，地府还没有开启人性化办公。”
我纳闷：“这跟我问你的有什么关系。”
老吴道：“你就想吧，她这事当年还算是有点儿轰动的，但凡有些年头的老鬼都知道。”
这事有这么火么。
我疑惑道：“那怎么没人管。”
“你懂什么，天地法则，万事万物发展自有其道理。”
我一听就懂了，看来这些年，玄学没少学啊。
我好奇的打听道：“死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怎么你们还逗留阴间。”
“你这么想知道？自己去地府走一趟啊。”
我断然拒绝，我还没活够。
老吴可能是几百年来闲谈惯了，一说话就说起来没完没了的。
他道：“一般来说，像是罪大恶极的，还在十八层地狱受苦，像平常无功无过的，倒是早早的入了轮回。至于像我这等曾在历史上留下过名号的，都得在地府住一段时间，方便为地府做事涨功德。”
“功德？”
无数了网络小说都提及这个词，正好这里有行家在，问问也没什么要紧。
“恩，功德越高投胎越好，只要不自己做些消磨功德的事，一重重累积起来，有朝一日就会成仙得道。”
“你见过？”
老吴一脸便秘道：“当然，上一刻他还在和我们吹牛，哦，是聊天，下一刻他就直接飞天了，这傻子一直嘟囔着他升天了。”
“那你会看人身上的功德么。”
他谦虚道：“会看。”
所以这特么叫谦虚？
“那给我看看。”
虽然照我投胎的环境来看，我还是小有功德的，不然怎么解释，虽然我家没钱，但是父母恩爱这个问题，毕竟，他们连揍我都是男女混合双打。
再加上我从小虽然走歪路，但是扶老奶奶过马路这种事没少做，每次做完都觉得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呢。
想到这儿，也越发有把握了，不信你看，老吴看我一眼就开始皱着眉毛了，一定是我的功德之光闪瞎了他的眼。
我催促道：“怎么样。”
“从没见过你这样的。”
我乐滋滋道：“功德之光如此耀眼。”
他摇头：“一般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功德，只是多少罢了，而有些人的罪孽值大于功德，身上显得便是一片黑，总之不是白就是黑。”
“我呢。”
“你倒好，不黑不白。”
“嘛意思。”
“鬼知道。”
“你不就是鬼。”
老吴转过身不想理我，好嘛，两人都不想理我，我索性去到处看看房间的摆设，还是不错的，床还可以用，大抵两个人一张床可以住二十个人左右。
说来，我还没问兔儿神这些人，哦，不，应该是这些鬼是怎么回事。
眼见到中午，我打算蹭吃蹭喝。
聂小倩白了我一眼，肯德基全家桶我心如死灰，他们过得那么奢侈，让在下该如何是好，老子没钱啊。
不行，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
我坐在饭桌上，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只鸡翅，一本正经道：“我家这个条件你也看见了，肯定是养不起你们的，指不定后面还有你们同款的来，到时候，咳，你们懂得。”
“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好了，不会白住白吃你的，每个月会交钱给你。”
小倩这么一说，我就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这事儿吧，最怕人说，她要反对或者别的，我倒还能唧唧歪歪，但她一口同意了，还说的那么露骨，我就怂了。
我就关心了一句：“你们能怎么挣钱。”
聂小倩叹气道：“能怎么办，终归是会给你钱的。”
我一想起她和宁采臣的初见，后怕道：“你别引诱男人啊，这要出几场命案，别说我会不会被判死刑，牢里待到死都是有可能的。”
聂小倩略微苦涩的笑了笑道：“怎么会，钱总，你就安心吧，又没有姥姥逼着我，我自己又不爱干这个营生，你以为每个女子都愿意干这样的营生么。”
说到这儿她就不说了，欲言又止的小模样，看上去有些苦楚。
我虽然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但还不至于没心没肺成这样，我实在是不好说什么。
我挥舞着鸡腿：“吃，趁热吃，卧槽，老吴，你慢点儿，全让你给吃了。”
我才醒悟过来：“谁付的钱。”
聂小倩扬扬手里的钱包道：“昨天有人想打劫我和吴大哥。”
这就是传说中的装逼不成反被艹。
我泪目，有钱都还要欺压我。
没错，我就小家子气，咋的了。
想到这儿，我终于想起姜秋月了，我道：“明天会来一个人，叫姜秋月，小伙子挺腼腆的，你们别吓着人了。”
两人没啥反应。
我又说了一遍。
聂小倩斜着眼看我，问道：“你是要我们热烈欢迎一下他？”
我不说话了，还我温柔可亲的小倩姐姐。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看了下系统，现在公司有一次免费取名的机会，我一合计吧，就文武学校算了。
挂招牌的时候尽管附近没有人，但屋里有人啊。
小倩毫不客气的问道：“学校就是私塾对吧，我和吴大哥可只会文，武是从哪儿来的。”
我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