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死，你继续你的万年孤独。”
卓不凡说完，不再多言。
这时候，他抬头看向了不远处坐在玉床边缘的白素。
白素显得很迷茫。
“天命的枷锁消失了，是你干的？”
白素突然问向了卓不凡。
卓不凡听后，摆手道。
“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是东皇钟干的。毕竟只有这样，你才不用与我刀剑相向。”
“你到底是谁？”
白素问了一个她潜藏在内心很久很久的问题。
这个问题，从她第一次推算卓不凡的未来的时候，就已经埋藏于心。
“我就是我，可能是星空中一闪而过的流星，也可能是转瞬即逝的花火。”
“你不属于这个世界？”
白素又问道。
这一次倒是把卓不凡给问住了。
卓不凡没有回答，而是平淡的一笑，然后坐到了床边，坐到了白素身旁。
至少卓不凡知道，现在的白素，对他没有了杀心。
“有件事情我想必须让你知道。”
“什么事？”白素问。
二人还是头一次如此和平的谈话。
“东皇钟，把我们两个人弄进来，别有用心。”
卓不凡觉得，有些事情应该让白素知道。
毕竟白素跟他一样，都是被东皇钟所坑害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