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哪里肯依,手上一用力就从司徒曜手中挣脱出来。
司徒曜一着急,直接抱住了她的腰。
近一年来,同妻子这样的亲密他幻想过无数次。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亲密来得如此尴尬。
阮棉棉比司徒曜更尴尬。
因为这一抱,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在曹州,因为那噬心蛊她几乎丧失了自理能力。
就是这死渣男每日在精心照料自己。
端茶递水喂饭喂药这都是小事。
更严重的是他每日还需伺候自己上厕所洗澡。
当时因为三魂尚未合一,她并不认为那个被伺候的人是她阮棉棉。
如今想来真是……
掩耳盗铃能欺骗的永远都是自己,而且是暂时的。
司徒曜感觉到她不再挣扎,心下一喜:“棉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