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亲没有死，只是离开了。”老太太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那她会在哪里？”孙瑶下意识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她的离开，我难逃其责。当日，大夫人抓到了你娘和一个长老的暧昧关系，人赃并获，无奈之下，我只能将你娘赶了出去，封锁了消息，当时你爹恰好不在，我就谎称你娘病死了，为了防止传染，便早早火化了。现在想来，当年的事也是疑点重重。”
“这件事都有谁知道？”
“除了我和大夫人，还有容妈知道。剩下的七个人，都死了。”
“为什么容妈还活着？”
“没有几个人敢动她，你以为她只是你母亲的侍女吗！”
“她——是谁？”
“她没告诉你，我也不能说。”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悠长悠长的，就像倾吐了一个埋藏很久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