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
“我来这里,跟组织无关。”贝尔摩德说道:“现在放心了吗?”
忱幸咬了下唇,“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怕我杀人嘛。”贝尔摩德明明是笑着,却清浅得冷。
忱幸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就算想解释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因为在方才认出对方的时候,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傻瓜,跟我不需要解释和道歉的。”贝尔摩德伸出手,忍不住在他脸上揪了下。
那是微凉的指尖,传来极柔软的触感,像是六月时饮冰,沁凉舒爽,愉悦难言。忱幸只感觉被她捏的地方烫的厉害。
“别把我当小孩子。”他别开脸,“你也没有多大。”
贝尔摩德怔了下,继而失笑,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揉,“给你当妈也绰绰有余,叫姐姐都是你占便宜了。”
忱幸心底没来由地有些发涩,像是在潮湿的雨天喝了一碗酸梅汤。
贝尔摩德偏开头,眼底微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