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左右,绿珠带着几个丫头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刘正跟小春子摆好桌子,陆珈坐在桌边,掂起筷子,抬头看站在身边六七个跟木桩一样的人“不是说了吗?咱们这里不分尊卑,不搞资本主义拿一套,来,坐下吃饭”
“可不敢”刘正慌忙的摆着手,一张憨厚的脸带着笑“娘娘您吃饭吧,咱们是奴才,奴才不能跟您坐一桌吃饭的”
“别说没用的”陆珈用筷子敲了敲桌面“坐下,吃饭”
“这不合体统啊”刘正谨慎的开口,看着陆珈的神色“娘娘您还是先吃吧,咱们做下人的…。”
“我让你们坐下来吃饭”有些不耐烦,陆珈抬头皱着眉看以刘正为首的人“我宫里的规矩就是这样,你们谁觉得不适应,就另谋去处,要不就坐下来吃饭”
“是”好半晌,他们才应声,胆怯的坐下来,绿珠又跑出去拿了碗筷,几个人哆哆嗦嗦的看着陆珈,也没有理会他们,陆珈只是低着头吃饭,过了一会儿后,刘正没有办法,首先拿起筷子夹了一盆菜,另外几个人也跟着夹了那一盘菜,一顿饭下来,包括绿珠在内的7个人,只吃了一盘绿色的芹菜。
也没有多说什么,吃过饭,绿珠带着丫头去收拾,刘正带着小春子去前宫要炭火,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重复着第一天的模式,第三天跟第二天一样,宫里的人一起吃饭,一起做事情,只是慢慢的,敢在饭桌上说话了,虽然还是只吃那固定的两盘菜,但是总体好了很多。
第四天过去,第五天头上,吃过午饭,陆珈颓废的躺在软椅子上,无精打采的翻着手里的书,越想气越不打一处来,这一走都五天了,宫里跟没有消息了一样,她这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来看,没有人来问,关键是门头光秃秃的,这么看,楚飏是没把那天她说的话当回事啊。
不过也有个可能,就是芸妃那个贱人。
想起芸妃,陆珈从软椅上翻身坐起,吓得正在围着火盆绣花的丫头们一跳,也让正在门口站着的刘正一跳,刘正愣了一下赶紧跑过来伺候着“娘娘,您怎么了?有事吗?”
“有事”陆珈起身,拿起身后衣架上的披风,绿珠赶紧起身,着急的开口“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我去要牌匾啊”没好气的开口,陆珈接过刘正手里的棉衣,套上棉靴嘟囔着开口“我这门口光秃秃的,算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