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年纪大点显沉稳。
比大王好看点怎么了?!
大王现在也不差啊,除了脸上皱纹多点,脸上的胡子长点,脸比北界王黑点,其他的,其他的……
东界王感觉到谋士一直躬着身盯着他看,烦躁的站住身,冷着眼看,那谋士吓得赶紧低头。
东界王甩着袖子愤怒的往前走,那谋士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汗,暗暗思趁:这么比的话,那沈蝶舞变心也不是没有依据的哈,也真是,沈蝶舞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哼。
北界王宫的门前,陆珈冷着脸无视所有人,赶着马车进去,马车直接赶到了后宫,里面的宫女进来,从车子里面扶出沈蝶舞,带着沈蝶舞进屋。
梅香阁的正殿,陆珈坐在主位上,面沉似水,前面跪着所有梅香阁伺候的宫女太监,个个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说吧”陆珈接过宫女奉上来的茶,冷着脸开口“今天是怎么回事?蝶舞夫人是怎么出去的”
“回大王”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宫女低着头开口,声音里带着恐惧“今天,今天小橙子跟小安子送信来,说大王找夫人有事,在南界见面,咱们,咱们也是听说,您今天送公主回去,以为,大王要在南界见夫人,所以,不疑有诈,就,就让夫人去了”
“一个人不带就去了”陆珈的声音很冷,眉眼立着“你们就这么放心”
“大王息怒”那宫女跪着扣头“小橙子跟小安子都是夫人的亲信,我们,也是不敢劝得,也不敢跟的”
“大王——”老刘正带着一群太监,急匆匆的进来,跪在殿里,连连叩头“都是老奴的错,老奴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放下茶杯,陆珈烦躁的单手捏着鼻梁,压抑着怒意“刘正,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事态多紧张,前朝的事都忙不完,还有心让后院着火,你这个总管是怎么当的”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老刘正连连叩头“老奴一定收拾干净,一定收拾干净,不让您烦心,不让您烦心”
“都下去吧”沈蝶舞梳洗后,披散着长发,一身白衫走了出来,哭红着眼睛对着殿里的人摆手“你们都下去吧,刘正,大王日理万机已经够累了,至于这次犯案的人不必姑息,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是”老刘正叩头,对着身后的人摆手,带着一干宫女太监退出去。
空荡荡的大殿里剩下两人,沈蝶舞走过来,给陆珈斟了一杯茶,柔声开口“大王别气,妾身并无损伤”
“哎”低头,陆珈抬手揉着额头“也是我大意了,让你平白受了这些委屈”
“我没有委屈”带着笑,沈蝶舞含着泪“我看到大王转身离开,我以为……大王不要我了呢”
“……”低着头没有说话,陆珈看着地板,半晌后开口“我想……如果,你想回到东界王身边,我是拦,还是不拦”
“我怎么会呢”含着泪,沈蝶舞站着看着低着头的陆珈“只要大王要我,就算一辈子只能站在大王身后,我都不会离开,就算大王永远不看蝶舞一眼,蝶舞也无怨无悔”
“……”单手扶着额头,陆珈内疚的闭上了眼睛“其实……我……我真的也是没有办法,希望你不要怪我”
“我明白的”沈蝶舞蹲下来,扶着陆珈的衣袍,认真的开口,只是含着泪“我后来想明白了,我不会感觉错的,我觉得大王对我有感情的,但是,公主那边是得罪不起的,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大王放心,蝶舞一定会乖乖的,一定不会给大王添麻烦的”
“哎”依旧扶着额头,为难的闭着眼睛,胸口有千言万语,但是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扶着额头,低着头,不敢面对眼前的女子。
“这次我听到了一件事”沈蝶舞扶着陆珈的衣袍,认真的开口“东界王跟我拉扯,我能跑出来,是因为有人禀告了一件事,这件事对我们不知道有没有用”
“什么事儿”陆珈抬头,也恢复了认真。
“说大梁好像有人造反”沈蝶舞皱着眉开口“好像说,是什么萧世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在北楚调来的人马!十五座城池还是怎么着的,我没有听懂,就是不知道这个事情,对咱们有没有好处”
“噢~”陆珈闻言了然于心的开口“怪不得最近大梁没有一点消息呢,原来是出事了啊”
“是出事了”扶着陆珈的衣袍,沈蝶舞说的认真“而且这个萧世子身份非同寻常,是当今大梁萧皇的堂兄,比萧皇年长几岁,政治外交也算是高人,但是唯一不好的就是,这个人的野心极强,现在弄到大梁来找东界帮忙,不知道对我们有没有影响……”
“能有什么影响……”若有所思的微皱眉头,陆珈盯着蹲坐在脚边的沈蝶舞,有些犹豫的开口“我是听说过,你以前做过外交事宜,只是不知道你做过多久”
“很久”抬头看着陆珈笑,沈蝶舞接着开口“反正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大梁的政治,北楚的政治,西漠的政治,包括,东南西北四界的政治风云我都知道”
“哦”轻笑,陆珈看着眼前信心满满的女子,也许,这才是沈蝶舞的真面目。
“大梁的说说”陆珈笑“说说萧皇”
“萧皇”沈蝶舞思索着“萧皇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沈蝶舞由衷的赞叹。
“当年他初登大位,朝政被大梁先皇的旧臣把守,根本就没有人听从萧皇的号令,一时间,大梁朝内外成了一盘散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