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早，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发生，唐月笙也不打算重蹈覆辙，对此，只好微微一笑，看起来从容优雅，“也没有什么吧，可能是，这个人渣一时之间想开了。”
难得，唐月笙以前也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光明正大的叫苏衍一次人渣，也算是个很新奇的体验吧。
苏衍：……
无可奈何。
没有办法啊。
苏衍不傻，反倒是记得很清楚，此时的自己，还是伪装着听不懂的，要是有了反应的话，那就露馅了。
“唔，到了啊，哥，你要陪我一起下去吗？”苏苏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还顺带眯着眼睛，看了唐月笙一眼。
唐月笙：……
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嘴角微微上扬，唐月笙的脸上露出一抹得体的笑容来，说话的声音，亦是格外的动人的，仿佛，一切都被自己看在了眼里。
“那，你们先继续，我先离开？”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被她给说出了笃定的口吻来了。
“嫂子，不用啦……”
“不用。”
几乎是同一时间。
苏苏和苏衍一起开口，两道声音交叠在一起，听着有点儿模糊，但是不影响理解，至少，在唐月笙自己看来的话，想要解决，还是格外简单的。
啊？
只不过，唐月笙的还算不错的心情，还没来得及保持多久，便有点受不了了，眼底下，也带了一丝丝的困惑的气息在里面，一番犹豫以后，唐月笙终于还是象征性的询问了起来。
“那……”
一般来讲，苏衍，对自己的存在，应该是避恐不及的吧？
可，这一次，哪怕唐月笙左思右想，还顺带仔仔细细的扫了一圈，也没能从苏衍的眼底下看出丝毫的不耐烦来。
不会吧……
眯了眯眼睛。
唐月笙继续高速自己，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然而。
几乎是在下一秒，全程不多言的苏衍便再度开口了，语气悠然，还带了点点浅淡带笑意，如春芬一般，缓缓的流淌在人的辛亥，让人感觉到了无线的温暖。
“你也一起吧。”
“正好，也能让人家知道，我名草有主了的。”
显然，此时的苏衍已经将自己的态度给表示的很明确了，那就是，不介意自己和唐月笙的关系泄露，并且，大有几分要改的意思。
唐月笙：……
这剧情走向不对啊。
不过……
想起了上辈子在苏衍这里收到的屈辱，下一秒，唐月笙的眼神也变得坚定了起来。
因为低调，在加上苏衍的不愿意承认，几乎没有多少的人知道，唐月笙和苏衍是有着那一层的关系的，也就是说，当初，明明是一个渣男，一个小三勾搭在了一起，可是宋晚歌和苏衍，却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在公众的场合秀恩爱，这也算了，可是，没能想到的是，她找到了苏家的人，想要苏家给自己一个说法，却也是被人家给毫不留情的驱赶出去了的，反观宋晚歌，在苏家登堂入室。
在所和苏衍是一堆灰姑娘和王子，而她，是个豪门弃女，却还妄想着小三上位……
前世。
唐月笙很清晰的记得，自己在死前，是被不少人吐了口水的。
只不过。
当初的宋晚歌伪装的炉火纯青，唐月笙也从未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有过丝毫的怀疑，这才造就了悲惨的结局。
唉。
暗叹，自己的智商也是不行，明明事情都那么明显了，却还被蒙在鼓里。
不过这一次……
微微抬眼。
几乎只是一瞬间，唐月笙就能够清晰的看见，苏衍的一闪而过的笑意，仿佛，对此觉得十分的喜悦，喜悦啊……
总能觉得事情的发展很不对。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唐月笙总能觉得，以后，苏衍还是会对宋晚歌起了心思的，到时候，自己还是会被踢出去，既然如此的话，若是能够败坏一下人家的名声，倒也算是不错的事情。
“好啊。”
低低一笑。
许是前世的影响。
这辈子的唐月笙，虽然心中恨得牙痒痒，可是，已然能够露出一个温和善良的笑容来，看上去格外的温柔，又很无害，仿佛，是一个得到了承诺的小女孩一样的，天真烂漫，叫人在瞧见那浅浅淡淡的笑容以后，不禁心神荡漾了起来。
原来她笑得这么好看。
苏衍微微晃神。
心情不由得变得更好了起来，不过，美好的心情还没来得及保持多久，下一刻，笑意便僵硬在了嘴角，渐渐的凝固起来，仿佛是一座雕塑，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一丝丝的动弹一样的。
的确如此。
苏衍没有错过，唐月笙微笑的同时，眼底下的一闪而过的阴郁，仿佛，有着千千万万的仇恨的色彩，在她的心中一飘而过，叫人觉得格外的奔溃。
沉默了。
微微思索了一下，苏衍还是接着开口，“对了。”话语之间带了一丝丝的停顿的气息，“我在想，以前，我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看得出来。
唐月笙的仇恨，似乎只针对自己一个人的。
“没有。”
唐月笙心下一跳，看向苏衍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更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唐月笙就是很清晰的感觉到了，在看向自己的时候，苏衍的眼神里面，似乎还带了一点儿穿模的气息。
一定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