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契约才因此看着是涨了。其实呢,契银一直都没变,只是收受贿赂的银子涨了罢了。
徐雅表示明白的点了点头,那书生才接着讲了下去。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买家凑不齐银子,好不容易凑齐银子了,可因为契银涨了,他的钱还是不够呢。
但是呢,他和卖家签订了契约书,那契约书上已经写明了铺子过户的交割日期。
到了交割日期,他就得将铺子以及过户的银子都给卖家,然后卖家立马陪同他和牙人往衙门过户。
如今交割日期超过日子了,卖家也急等着用钱,可买家却无法再凑出银子来和卖家交割了。
而且吧,买家不知听谁说了,知道这铺子的卖家急用钱,他便就还想将铺子再压价。他想一百两买这铺子!
卖家虽说着急用钱,但卖家的铺子出价本身就不高,结果临末了,还让买家摆了他一道。
于是卖家就恼火了,他道,这铺子他不卖给这买家了,他不仅不卖,他还要扣下买家的先期定银。因为这都是契约书里讲明了的。
可买家显然不愿意。
虽说他也明白从理法上来看,道理是站在那卖家一边的。
于是就因为这些事,两家吵个不休,让他们也没法在里头清净吃饭,他们只好结账跑了出来。
徐雅的心因这个消息怦怦地跳个不停,这简直是逃命过河的遇上了个来岸摆渡的,凑巧极了!让逃命的正好上了渡船就能立时逃命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