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才听到五毒童子的声音道：“我若让你在天亮之前就死了，算我对不起你。”
李寻欢大笑道：“我在天亮前自然不会死的，阁下却难说得很了。”
雪地上忽然出现了无数条蠕蠕而动的黑影，有大有小，有长有短，黑暗中也看不出究竟是些什么，只能嗅到一阵阵扑鼻的腥气。
李清忽然开口道:“李寻欢今天死不了，你今天却是必死无疑……五毒童子，为了引出你干娘，今天我要借你人头一用！”声音无边无际。
“是清兄弟！”李寻欢认出了这声音。
五毒童子笑道:“口气不小，报上名来。”
李清道:“一个将死之人，何必知道那么多。”锁定五毒童子的位置，缓缓拔出一把不过两尺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