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远惊讶地扭头看了一圈周围，除了他一个男的，并无他人，她是在说他吗？坏男人？
他都还没反应过来，莫晓就走了过来，一把扯过了顾书瑶，还顺手将程致远推到了一边。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啊？”
程致远从来都还没见过这样的女人，敢打严心怡，还这样横行霸道，不由分说地胡乱指责人。
“我就不讲道理怎么了？你要打我啊？”一边扶着顾书瑶，莫晓还不忘冲着程致远扔了句。
两人的争吵声，把迷迷糊糊的顾书瑶吵得头都痛了。
伸手拉回莫晓：“他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坏男人，而且还是这里的老板。”
听到顾书瑶为他解释，程致远双手交叉胸前，得意了起来，想听着莫晓是如何道歉。
谁料，莫晓非但没有道歉，还走上前了两步：“原来是老板啊？正好，我还没付钱呢，就随便唱了几个小时而已，我知道你不会计较的对吧。”
说完，还上前拉起了他的手朝着门外走去。
别说程致远，连顾书瑶都没看明白，这是唱哪出。
程致远从来都还没被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拉扯过，脸竟有点红了起来，挣脱了莫晓的手：“你干嘛啊？放开我。”
莫晓没有急着开口，反而静静站着打量了一下程致远，边看着程致远边走到顾书瑶耳边，轻声说了句：“你这朋友不错。”
一听到莫晓这样说，顾书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看到两人不知道在低声说什么，还时不时发出笑声，程致远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果然，女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动物。
“书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程致远大概是真的有点怕莫晓了，匆匆和顾书瑶道别后就转身了。
莫晓看着程致远想逃，一下子冲了过去，紧紧地挽住了他的手腕：“你不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坏男人吗？不是说自己是书瑶的好朋友吗？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送我们两个回家吧。”
程致远像听到了什么惊悚的消息一般，撑大了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反问一句：“我送你回家？”
莫晓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又拉起了顾书瑶的手往门外走，边走边侧着脑袋对程致远说：“不是我，是我和她。你是书瑶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了，送朋友回家，适合你这个自称好男人的男人做。”
莫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程致远的手腕被莫晓紧紧地拽着，甩都甩不掉，又看了一眼边上醉醺醺的顾书瑶，也就只好从了。
程致远闪闪烁烁地勉强开口：“行了行了，我送你回去，现在可以放开手了吧？”
“你保证不跑？”
“不会跑的！”
看着两人斗嘴，顾书瑶竟觉得反而挺有乐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