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漓雪甩了廉贞一个冷眼，身形一闪，丢下他独自跑到空间里。
见空间里空荡荡的，转动了一下手上的镯子，拿出二月剑唤出了空镜，问道：“上次我见到暗九召唤廉贞的法术，我是否也可以学习？”
栖息在剑中的空镜，其实对墨漓雪所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面对她的提问不疾不徐的回道：“可以的，主人。”
“我上次看了就想学了，你也不早点告诉我。”
“当时你没问。”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墨漓雪开玩笑道。
一本正经的空镜，无视了她说的那些网络流行语，继续说道：“这召唤之术其实并不难学，只是召唤的人是受到了限制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召唤到自己的身边。”
墨漓雪觉得他说的合理，续而问道：“什么样的限制？”
“只有产生过因果业障才能召唤。”
“因果业障，这词倒是很久没听到了。”
这词她不仅从慕归云那听到过，还从玉玄道人那提但到过，当时她以为只是用来敷衍她。
“我在入太虚宫时，是入籍过的，曲妙冬与我乃是前世结下的因缘，今生岂不是应该没有关系了？”
“非也。”
空镜摊开手掌，掌心之中一股神奇的气流微动，凝聚到一起形成一个立体正方形。
而在这个正方形里一幅幅立体的影像出现。
墨漓雪一脸冷漠，内心吐槽：哦，就是个3d立体电视嘛，之前还是液晶屏，现在进化了啊。
在立体影像里播放着一些曲妙冬的行为，正是她当时破坏了太虚宫的洗练池。
“她今生所做的事情，与你也产生了因果关系，所以你们之间也有了联系，你可以进行召唤她，不过我告诉你的这个召唤法术，是需要对方接应的，如果她不肯过来，也没有办法，而且，她现在人应该还是在天玑星，两星之间召唤，会因为隔着云海受到一定的影响。这也是你不能使用任意门直接穿梭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你要教给我的召唤术不像廉贞和暗九之间那样百分百会成功，而是可能会失败？”
“廉贞和暗九之间是因为有神女的联结，自然是不一样的。神女即使法力有限，那也是神界派下来，维持轮回之序。”
墨漓雪从廉贞那也听到过神女的事情，但是对那些她并没有多大在意，毕竟跟自己距离有点远。
“其实我也犹豫过，毕竟时间久了，复活炽昕是否可行，是否应该，是否一定要这么做，如果他复活之后，看到我，是否能够认出我？他会跟我说什么，诸如此类……”
“主人，这些事情你莫要多想，总之你现在所做的都是正确的。”
“正确的？”
“是的，虽然即使你没有遇到炽昕，炽昕也会死去，但是由于你的出现，已经改变了因果关系，所以你现在所做的正是我以前所说过的修正世界。”
墨漓雪没有想到，她当初的执念，现在却被空镜肯定了她的行为。
“如果……我是说如果，假如炽昕能救活的话，我能不能把水雾也复活呢？”时间久了，墨漓雪对水雾的印象反而越来越好了。
空镜微微侧着头，垂下那稍长的凤眸，淡金色的秀发好像阳光倾泻在身上，嘴角似有似无的勾起一丝上翘的弧度，“看你到时候会怎么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