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没听到吗?方才殿下说的是,小渔替殿下说。”余小渔浅笑着,一点儿也没被吓到。
她看得很明白,凤青毓不想要这门亲。
也对,这种被算计的亲事,换了她,她也不想要。
“你!”老夫人气得胸膛急剧起伏。
“老夫人见谅。”
余小渔笑笑,冲着她拱手施礼,继续说道。
“定宁侯府的公子,只是吃了一碗被稀释的鹿鞭汤便做了那样出格的事,嘉兰侯府的婉知小姐,大家闺秀,高门贵女,却在庆生宴当日不陪着闺中好友,反出现在男宾客院,这样的事,小渔可没有本事做到。”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这次,老夫人也呐口无言,而嘉兰侯的脸也更加的黑。
“二,稀释鹿鞭汤被分成了百余碗,当时,很多大人都喝了,包括蓝大人您。”余小渔看向了蓝子炎,笑了笑,声音掷地有声,“可有事的,却只有定宁侯府的公子和殿下。”
“……”
一片寂静。
“三,也是最最要紧的一条,今晚的鹿鞭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鹿鞭……”
“那是什么?”蓝子炎和嘉兰侯等不得余小渔把话说完,齐齐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