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司念松了口气。
怕她见了战牧寒心情会不好，她特地带了孩子过来。
饼干趴在桌子上画机器人，迟迟没看到战牧寒出现，小脸皱了一下，一脸童真的问道：“小姨，二伯呢？”
听见饼干问，小糖果也跟着抬起头，哪壶不开提哪壶：“二伯也要穿漂亮衣服吗？小姨，你也要穿么？我们大家一起……”
司眠一直佯装坚强，突然听到孩子问战牧寒，司眠心里还是难受得不行。
见状，司念赶紧将小糖果的嘴捂住，轻声开口：“跟哥哥去那边玩儿，我有事和小姨说！”
“好。”
小糖果乖乖点头，饼干却没动，因为他看到小姨的眼睛红了。
饼干抿着小嘴，走到司眠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一副小大人模样：“小姨，二伯欺负你，我们不理他。”
“没有！”司眠摸了摸饼干的小脑袋，勾唇一笑：“我们的饼干真是个小暖男，但是二伯没有欺负我。乖，去玩儿吧。”
司念看她一眼，眉头紧皱。
口头上说着分手了，可心里却不舍得说他半分不好。
她能理解眠眠短时间内接受不了，两人分开一段时间也好。
等想通了，可以重新开始。
两个孩子跑到一边去玩儿，司眠终于有时间将婚纱的设计图给司念看。
婚纱设计得很巧妙，完全可以将她的孕肚挡上。
“姐，你如果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说出来，我再修改。”
“你做的，我放心。”司念勾唇一笑，握住司眠的手，轻声开口：“我今天去看妈的时候，碰到二哥了！”
司眠愣了一下，僵硬的抬起头。
战牧寒去看妈妈，他去干什么？
“不过二哥没有说你们分手的事，还给妈妈煲了汤。”司念轻声说着，“妈妈很高兴！”
司眠没再说话，低着头改设计图，却心不在焉的画了又擦，翻来覆去，好好的设计图改得乱七八糟的。
“眠眠，等冷静完了就跟二哥好好谈谈。”司念握住司眠手中的笔，眉头紧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跟二哥分开后，谁都过得不好。”
司眠抬眸，声音沙哑：“战牧寒怎么了？”
她今天见他，好像变了很多！
“二哥把战家给他的卡都停了，就连跑车也没要，车钥匙还在战牧擎那儿。”
司眠没说话，安静的听着。
所以他今天才会为了几十块钱的零钱，跟司机扯半天。
“他现在在工作，你知道吗？”司念看向司眠，轻声问道。
工作？
她今天看到他的时候，他确实打扮得像工作的人，好像还拎了公文包。
“不知道。”司眠摇头，“他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富家公子，哪里懂得怎么上班……”
“更重要的是，他还不许战牧擎插手，为了找工作处处碰壁。好不容易找到，却辛苦得厉害，每天加班到深夜。”
司眠心里乱极了，没人要他这样做！
“眠眠，他在改变自己。”司念苦口婆心的解释，“如果不是太爱你，他怎么可能做这些。低声下气的战牧寒，你见过么？”
她见过吗？没有！
战牧寒怎么可能低声下气求别人，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