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恐怖，但更多的是一种无声寂静。
王贺述说能力很强，嘴皮子厉害是叶不凡给王贺最高评价，再加上丰富的表情，以及恰当好处的一句杂音，一时之间，恐怖气息弥漫整个大巴内。
此时此刻，王贺也有一些懵逼了，他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道声音，不过王贺也由衷地佩服叶不凡，这个搭配简直满分，只可惜的是，直播间的人气到现在还没破百。
“尼玛，大白天要不要这么吓人？”
“主播，你没公德心啊，说好是侦探直播，怎么变成了恐怖直播啊？”
“虽然有点恐怖，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这个很老套的开场白，说实话莫名想笑。”
“好在是大白天，要是大晚上的，就刚才那一哀嚎，我保证一晚上睡不着了。”
不得不说的是，直播间内的弹幕多了不少，虽然可能因为恐怖的原因，又走了十几个观众，但仅剩下的五六十个观众，基本上都是活跃粉丝，始终有不少弹幕在刷。
别小看五六十个人，要都是活跃粉丝，五六十个人能营造出一种人很多的感觉，就好比企鹅群一样，绝大部分五百人的群，若是真大家一起聊天，保证直接刷爆。
很多直播间都有水分的，什么几百万几千万，都是有水分的，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最近小视频不是很火，而且还火了一大批人。
其中有一个女主播，就是最近风头最盛的毒莉，扬言一千四百块钱才能加个威信，而且加了也不会回，粉丝号称四千两百万，然后闹出这种事情以后，掉了接近两百万的粉丝。
看似毛毛雨，但后面的公关团体简直心急如焚，因为四千两百万粉丝，有三千五百万是刷的，剩下七百万有三四百万是死粉，那种可能一年都不会上线一次的死粉。
剩下的才是真正活跃粉，也就是说真正活跃粉丝有个三四百万，结果闹事这种事情以后，损失一半的粉丝，而且直接粉转黑，带来的影响有多大？
也就是说一个真正超一线的主播，其粉丝量大概在一百至五百万左右，这种粉丝还不是铁粉，而是单纯点个关注，或者是随便点了个关注，纯粹就是了解一点的。
但就是这仅仅一百至五百万普通粉丝，就可以让全国人了解这个人，因为宣传力，口口相传。
问你知不知道毒莉，你可能会点了点头说知道，因为你看过她的小视频，但问你了解不了解她，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是根本不了解的。
所以一个铁粉抵一百个普粉，而一百个普粉可以让一万个人知道你的存在，但这就是ip，这就是投资者想要的东西啊，他只需要有人知道就行了。
就好像一个人，不管你喜不喜欢，反正你知道了他，然后出现了一条新闻。
张某因一时气愤做出某件事情。
看到这种新闻，你肯定不会看对不对？
但如果这个张某改成莉某呢？马上就吸引眼球了。
所以王贺嘴皮子厉害，叶不凡不介意让王贺发挥自己的长处，而自己只需要起到关键作用。
王贺所了解的故事，八成是网上搜的东西，叶不凡也做了一些功课和资料，这是他职业习惯，侦探必须要做好一切准备资料，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但此时此刻，叶不凡目前想要将这个对讲机给研究清楚。
“明明是已经损坏的对讲机，却传来了声音！是谁的声音？”叶不凡不可能傻乎乎地询问对方是谁，再加上这里人多，所以把对讲机藏在背包当中。
而就在这时，王贺继续他的表演。
大致的故事就是，一个女大学生在旧社会的时候，被人拐骗到这个村子里面当童养媳，然后惨遭各种虐待欺负，最后在大婚之日，穿着红衣服吊死在门口的隗树。
这个故事典型就是网上的恐怖小说，很多内容经不起推敲，但人就好这口，很多东西都需要渲染才好看，就比如说三国志，你真让所有人去看三国志，有多少人愿意看？
但三国演义不一样啊，刘关张结拜义薄云天，不是很多人喜欢的吗？诸葛亮智慧超群，羽扇锦纶，任何东西都需要美化和渲染，虽然很多人会反对，但事实就是这样。
人气以龟速的方式增加，再加上掉的人气，直播间连一百人气大关都无法突破。
叶不凡查了一下，自己的直播间的确有推荐，但这个推荐很low，是一个二级页面的一个小推广，简单来说，跟没有没什么很大的区别。
这个时候叶不凡便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他将直播间的名字改成【抓鬼侦探带你揭开明月山之秘】
随后去各个目前人气最高的直播间发广告。
“快去690521号直播间啊，有小姐姐没穿衣服，晚了就被超管封了。”
“斗鲨直播间690521有小姐姐跳辣舞，被超管封禁，现在重新播很生气，要报复超管，跳脱x舞啊。”
“玛德，还有没有王法了？超管干啥吃饭的？直播间690521居然有妹子跳钢管舞，都已经过线了，就没人管？”
......
这种做法很贱，而且基本上发了几条广告就会被禁言，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个广告一出，马上直播间的人气突破两百大关，只是来的人第一句话就是。
“小姐姐在哪里？”
王贺没有看弹幕，他还在那里继续讲鬼故事，而且刚好说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王贺的脸都扭曲了，压低的声音，再加上大巴内安静的情况，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