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
你们特么还能不能要点脸啊！当我傻啊！
见两人煞有其事的模样，旁若无人的开始交流起那莫须有的“迎难而上”御灵技，姜素感觉心脏是这样的难受。
差点被气死！
世风日下，我南极学院风纪委员长，却看见应该遵守校规的学生和最不该犯错的教导主任险些犯下大错，姜素觉得自己要是再来晚一步，自己可能看到的就不是那近乎扭打的场面，而是赤身肉搏！
姜素黑着脸，夜如沁觉得说的差不多了，她对黎明眨了眨眼，然后就干咳道：“小姜啊，你怎么来了？”
黎明回过头，一脸天真的看着姜素，索罗亚一直扭着屁股，专心致志的吃着辣条，不为外界所动。
姜素见两人一脸的无辜相，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她跺着脚走上前，坐到两人对面的沙发上，冷着脸看着二人，道：“说！怎么回事？刚才，你怎么叫夜老师师傅？”
“哦，姜师姐是这样的，我是夜老师新收的弟子。”黎明解释道。
闻言，姜素脸又黑了一分，师徒这样乱来，特么是有违lún_lǐ纲常，这是大逆不道啊！
姜素心中懊恼，她心道：我该想到的啊！就夜老师这样无耻无良的咸鱼，怎么可能会突然良心发现，突然就想要帮助一个学生啊。不是师徒关系……不是姘头咋可能让她这么做呢？
姜素觉得自己发现的太迟了，她一直觉得夜如沁这货不靠谱，迟早犯事儿。于是，一直小心谨慎，可万万没想到，她还是发现的太晚了！
木已成舟，姜素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
怎么做呢？
她瞒下来就好……
“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开始的？”姜素抚着额头，问道。
师徒关系吗？
黎明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从我入学那天开始，正式的话，是第二天。”
姜素柳眉狂跳，捏紧拳头，怒瞪了两人一眼，咬牙切齿的道：“你们两个啊……”
黎明和夜如沁两人见姜素这般怒容，皆是莫名心虚的缩了缩头，但黎明旋即一想，不对啊！他好像没做错什么吧。
黎明再次坐正身子，把腰板挺直，道：“咳，让我们跳过这个话题吧。”
闻言，夜如沁附和着点头，严肃道：“说的没错。小姜，有什么事吗？刚才进来的时候，怎么叫苦连天的。”
姜素：“……”
看眼前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姜素无言，暗暗吐槽：么的，这两人铁定有奸情！
她瞪了黎明一眼，恨恨的说道：“说的就是你，黎明！”
黎明吸了吸鼻子，故作不知，皱眉道：“姜师姐，你在说什么呢？刚才我一直都在师傅这里啊。”
说完，黎明看向夜如沁，那眼神中带着威胁之意。夜如沁心中了然，零点一秒确认眼神，零点二秒就认真点着头。
姜素冷笑，一副“你们特么看我信不信”的模样。
“黎明师弟，你不用再否认了。你的情况我已从夜老师那里有所了解，我很确认我之前追的那个人就是你，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逃脱的。”姜素正声道。
“姜师姐，没有证据的确认，是诽谤！”
“哼！我风纪委员长说是就是，你没有辩驳的理由！”
黎明：“……”
官大了不起啊！？
姜素扬着尖下巴，脸上挂着不屑的笑，回答了黎明心中的问题。
“总而言之，黎明师弟，以后你都不允许再摆摊！这不符合校规，也影响学校的风气风貌。”姜素说道。
闻言，黎明心中暗叹，学生的钱最好赚，而且学校里卖东西自己没那么容易遭抢劫。可如今看来，自己只能去校外卖了吗？
夜如沁嘻嘻笑着，躺坐在一边，光洁的玉足刚放在黎明腿上，就被黎明和姜素用手拍了下去，她嘟了嘟嘴，只好收拢腿。
“那好吧。”黎明眼珠子转了转，释然道。
见黎明那释然中带着些许失落的表情，姜素心有不忍，她话锋一转，轻咳一声，道：“不过，你虽然不能在学校摆摊，但考虑到你的特殊状况，我已经向副院长给你在食堂里申请了一个售卖窗口，你以后可以在那里摆卖你的东西。”
“嗯？”听到这句话，黎明一愣，他有些疑惑姜素刚才说的“你的特殊关系”，他有啥特殊关系？难道就因为我是妖精师傅的帅徒弟，所以能走这样的后门吗？
不过，黎明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从姜素从头到尾的表现来看，她是一个坚定古板的风纪委员长，非常守规矩，正义感十足，不太像是那种会看关系办事的人。
想着，黎明就皱着眉头，把目光看向了夜如沁，看夜如沁那灿烂的笑脸，他心下一沉，总觉得夜如沁似乎背着他说过些什么。
希望不会是坑自己的事情。
但想到夜如沁的性格，黎明觉得自己没被坑的几率很小啊。
“摆卖的东西必须合格，这一关由我亲自把手。而你占用学校食堂的一个窗口，有一个合法的销货渠道，与之相对的，你也要支付租金。”姜素说道。
黎明闻言，点点头，问道：“那租金是多少？”
“每月缴纳120枚灵币即可。”姜素回答道。
黎明嘴角微不可查的翘了一下，面上故作为难的样子，一脸勉强的说道：“那……那好吧。”
姜素淡淡的点点头，这是她作为师姐对一个贫困后辈能尽到的一点微薄之力了。
“好，那么既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