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所佩戴宝剑名唤七星龙渊剑,乃唐朝李渊随身佩戴之宝剑。混进方府,伺机窃取。平日里,她剑不离手,唯有睡觉之时,才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张阿狗牢牢的记着这句话,蹲在柴房里,一直守到夜深,估摸着都已入睡,这才敢悄然而出。
他猫着腰,轻手轻脚的走到房门口,里面,烛火摇曳,忽听里面有人声,吓得赶紧蹲下身体,大气也不敢出。
“方郎,我总觉得这个张阿狗有点古怪,却又道不出所以然来。你觉得呢?”
外面的张阿狗心里“咯噔”一下:不好,要暴露了!
方羽道:“人是你带进来的,我怎么知道?”
“那不是你允许的嘛。”
“那你说说看,这个叫张阿狗的哪里让你觉得古怪?”
语嫣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方羽嘻嘻一笑,被窝里的手往下探去:“我看,是你那里不对劲吧?”
语嫣轻轻的退了他一下,小声的嗔怪着:“讨厌。当心弄醒了孩子。”
“我摸的是你,只要你不是大声喊叫,孩子又如何会醒?再说了,孩子们睡在里屋,又如何会吵醒?”
“要是孩子过来了,怎么办?”
“里屋的门都锁好了,放心好了。”
“要不等明天我们抽个时间再……”
话音未落,语嫣的嘴唇已然被迫不及待的他堵上了。
一阵热烈的拥吻后,方羽问:“要不要?”
“要……”
“可要是你再怀孕怎么办啊?”
“今晚没事儿,在安全期呢……”
“早不说!那还等什么?”
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响后,传出了语嫣低低的呻.吟声。张阿狗听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他紧紧的闭着眼,可语嫣那声声如莺啼般的呻.吟却是那么清晰的钻入了他的耳朵。
紧接着,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响声,夹杂着语嫣的娇.喘声,混合着,让张阿狗顿时血脉喷张,呼吸急促。他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捂住耳朵,快速的跑出了方府。
站在外面,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见屠夫乐呵呵的闪了出来,一把将他拉到一边,急切的问道:“如何,是否得手了?”
张阿狗苦着脸,不停的搓着手:“大人和他的夫人正在同房,不好下手。”
“那就等着。等到完事之后再动手!”屠夫低声怒骂着,“告诉你,你娘还在我手里,要是拿不到这把宝剑,就等着给你娘收尸吧!”
“请留我娘性命啊!”张阿狗“噗通”跪倒在地,央求着,“我一定照办,拿到宝剑。可是他们都有武功,若是惊醒了他们,该如何下手啊?”
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屠夫冷哼一声,一把塞给张阿狗一包药:“用这个mí_hún香迷倒他们!”
屠夫在他耳边如是这般,耳语了一阵。张阿狗听了,连连点头。
再次偷偷遣返到窗下,屋内的动静已然到了高峰。张阿狗紧紧闭着眼,捂住耳朵,这时候,屠夫悄悄的跟进来了,轻轻的拍了拍张阿狗。
张阿狗吓得张大了嘴巴,屠夫眼疾手快,猛地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巴,狠狠的冲他瞪了一眼。
听着房间内的动静,屠夫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戳破了窗户纸,朝里面望去。
只见床上的两人浑身赤.裸,云.雨正欢。那一声声有节奏的拍打海滩的声响,宛如大海正在不紧不慢地抚弄着琴弦,演奏着海与月的小夜曲。
突然间,狂风大作。随着暴风雨的来临,狂潮拍石,铿铿锵锵,一道道波浪不断涌来,撞击在岩石上,发出了惊心动魄的声响。
这声音,时而雄壮,时而舒缓,和着声声莺啼滑过两人的耳际……
许久,风平浪静。
娶老婆,除生儿育女繁衍后代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好处,那就是半夜时分,两个人各抱一个枕头,说说枕边话。话题从不受限制,身心放松,温情脉脉,却又自由自在。有些话与朋友、同事或上司进行交流,可能成为坏话、xìng_sāo_rǎo或阿谀奉承……但夫妻间小声密谈,却是一种享受,一种亲密的沟通。
“老公,下回我要在上面,你都快要把我压扁了。”
“下回我等着你来把我压扁。”
“老公,我要告诉你,当一个女生把什么都给你了,你该知足,她看上的不是你有多帅、多有钱,而是她已经做好了和你同甘共苦的准备。”
“老婆,我也要告诉你,当一个男生两手空空肯为你去打拼,你该知足,他看上的不是你有多美、多性感,而是他不想苦了跟他的女生。”
“老公,你说夫妻相处之道的关键在哪里呢?”
方羽没有回答她的话,一边用手指梳理着她凌乱的秀发,一边轻轻的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对夫妻感情关联一向不好,天天说对方的不是。
有一天,一位禅师到他们的家,他们把自己家庭的问题告诉了法师,期望法师帮忙他们。
禅师当时不说话,拿来一只笔在一张白纸上点上一点,问他们:“你们在这纸上看到了什么?”
他们说:“我们看到了一个黑点。”
禅师说:“除了黑点还看到了什么?”
他们回答:“纸上就只有一个黑点啊。”
禅师叹了一口气,道:“哎!黑点外的这么大片的白色你们没有看到?为什么眼睛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