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
真是稀奇!
老陶这个人工作狂人,竟然会有空主动邀自己出来。
秦牧觉得这状况算是比较意外。
学生时代和刚毕业出来工作时,老陶还是经常跟秦牧和另外几人出来喝酒打屁侃大山。
不过当他正式入职,外加改良了社会人血统以外,工作狂的本性就曝露出来。
这家伙死活请不动,每天都有新的工作在忙。
不过也难怪,要不是老陶这么拼命,也不会混成了律师事务所里的大红人,年薪奖金这几年几乎每年都在翻一倍。
而秦牧这个摸鱼达人在公司里混了这么久,也没混出什么名堂来,最近还被扫地出门,这样一想,简直是高下立判,不过仔细想一想,老陶这家伙到底是发了什么疯,会在这个时间点找自己去酒吧闲聊。
秦牧也懒得细想,就换了个外套,出门打车前往稻草人酒吧。
酒吧里还是跟往常一样,到了夜里就热闹的要命。
从人群中挤了进来的秦牧来到标着号码的卡座边,他看了一眼点了大杯生啤的陶文逸。
老陶这个老烟枪跟往常一样,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他穿着一身浅色的套装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从袖钉、领带、西服装饰口袋巾,还有手腕露出微微露出边缘轮廓的腕表,都透着一副干练的精英人士、社会金领的气度,就差在脸上写着“钻石王老五”五个大字了。
秦牧走过来的时候,还有一个穿着短款晚礼服的美女在跟他搭讪。
“哟,原来有约啊!”
这位穿着超短裙般的短款晚礼的美女嘿然一笑,修长纤细的双腿款款摆动,带着一阵香风,从秦牧身边走过。
“难得的机会,不跟美女多聊一会吗……”
秦牧觉得有点遗憾,当然是为老陶感到遗憾。
不过仔细一想,老陶除了卖相不错,出门总能引起美女的关注,但是本质可是糟糕的要命。
很多女人一不留神,以为他是那种冰山型帅哥,以为可以靠自己的温柔来融化这块冰山。
等到真搭进去,才会发现他不是什么冰山,他就是一块死活不开窍的砖,那才真是悲催。
老陶懒得理会他的打趣,他伸手给秦牧点了杯精酿,不紧不慢地开口:“这次来是打算跟你说个事的……”
“什么事劳烦你老人家亲自来找我,还主动请客。”
两人先干了一杯,老陶才继续说:“最近一段时间,尚海那有个老客户希望我能去一趟那边,帮他处理一下业务上的事情,可能有一两年,我不会回江陵市了。”
“那不是很好,看来你又要升官发财了。”
“也谈不上,就是去帮忙处理些工作上的事情,短期内无法回来。”
“一两年时间罢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有什么好挂心的——”
“你说的也对。”
老陶按掉烟蒂,不紧不慢地道:“所以这事我也就跟你掉一下,没去跟常乐和孙海庭他们提。”
“哦,不过老常,老孙,一个回家继承百万家产,另一个又不在江陵市,想找他们也是难事。”
常乐、孙海庭,都是秦牧在大学里结识的友人,关系都处得不错。
常乐毕业后就被他老爸叫回乡下,继承了他老爸的生猪养殖厂,被一群老友戏称继承百万家产、养猪大户。
而另一个老友孙海庭在外省发展,江陵市就剩下老陶和秦牧两人。
(这么想一想还有点小寂寞,江陵市这一下子就剩我一个人呢?)
这个念头只在脑海转了一遍,没心没肺的秦牧就继续跟老陶干杯喝了起来。
“除了这件事情以外,我还有一件事麻烦你帮个忙。”
老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车钥匙放在桌上。
“公司那边给我配了辆车,后来被我买下来,这车才开几年,算是半新,我不打算把车带走,这车先交到你手上,你想开就拿去开好了。”
“你去尚海难道不用车。”
秦牧放下酒杯,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头。
“你别担心,到了那边我也暂时用不上这辆车,而且有可能经常出差往国外跑,这车在国内还真用不上。”
老陶解释道:“这车上了正规保险,出事你不用担心,另外车子有问题,就去孙海庭家的修车铺,修理费基本上你不用担心,不过车油钱你自己负责。”
“老陶,你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你这口吻活脱脱的就是在交待后事呀!”
“你想多了。”
陶文逸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秦牧眯着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老陶。
老陶跟周围的普通人一样,并没有多少黑色气息,正常人的死相值都几乎没有,这证明他身边没有什么举在的危险迅息。
……不过老陶这副嘴脸和口吻,倒真有点立flag交待身后事的模样。
“你别瞎想了,就是正常的工作业务上的调动。”
仿佛一眼看出他的想法,陶文逸叹了一口气:“我也就出去跟两年,这工作完成之后,还要调回江陵市。”
“我知道了,不过你小子,真要有麻烦,还是要跟我们几个明说来着……”
既然没有明确的死相,想来再糟糕也不至于碰到生命危险。
算了,老陶这家伙口风死硬,自己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以后再找会问一问。
“还有一件事情,我这里有张名片,你先收起来。”
老陶打开钱夹,从里面取出一张镀金名片,递给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