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书!”王小灵找到一家出版社,对店员说,“你们老板呢?我要出书,该跟谁谈?”
“你谁啊?”店员是个男的,看到王小灵长的比他帅,心里各种不爽,“你以为你长的帅就能出书?告诉你,这是学术界,拼的是真才实学,跟外面看脸的世界不一样。”
“我是段风。”王小灵道。
“哦哦哦,那个段风!”店员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段风居然来我们出版社,还想出书?门都没有!”
“实话跟你说,整个楚雄市,不,整个a国,都不会有出版社要你的书。”那店员指着王小灵的鼻子,嬉皮笑脸的道,“不过,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吧?你在电视上表现的那么拽,你就自己写自己出呗。”
王小灵气的掉头就走。
那店员还嫌不够,把这件事发到了网上:哥才是真的拽,看你们的段风,在哥的手下被蹂躏,有图有真相。
然后,他成功引起了段风俱乐部的注意。
店员发帖两小时,午后。
一群妹子出现在街头,指着出版社道:“就是这家,姐妹们,平了它!”
当天下午,谈生意的老板开车回来,看到自家的出版社大门,直接跪了。
出版社被砸了个稀烂不说,左边的墙上写着:犯我段风者,虽远必诛。
右边的墙上更恐怖:杀杀杀杀杀杀杀,七个血淋淋的杀字,排成一线。
“我的天,那不是七杀令吗?”
“听说,七杀门的少门主,是个小姑娘,正值青春叛逆,多情自哀……”
“嘘,莫说莫说,小心七杀门找你喝茶。”
一个路人盯着那七个杀字,说道:“这还算是手下留情了。现在的七杀门,可不是像以前那样,见不得光。作为国与民之间的平衡机构,七杀门有先斩后奏,替民平愤的权力。”
“这么牛掰?”
“你可知道,七杀门是哪七杀?”
“不知道,哎,大爷,您就别吊胃口了,要不来壶龙井,给您润润嗓子?”
“谋财害命,杀!贪污行贿,杀!徇私枉法,杀!坑蒙拐骗,杀!造谣生事,杀!投敌卖国,杀!”
“厉害,不过,这只有六杀啊。”
“第七杀是,心情不好,杀!”
“不会吧?”
“开个玩笑。实际上,第七杀真正的内容,一直是个传说,我也不知。”
南华学院。
王小灵扑在书桌上,奋笔疾书。
张果儿端来一盏茶,俏生生的道:“檀郎,别累坏了身子。”
王小灵将茶饮尽,在张果儿的尖叫中,把她拉到自己腿上,满脸坏笑的问:“说,你去哪了?不说就打你屁屁。”
“奴家捉蝴蝶去了。”张果儿展开手,那蝴蝶在她手心,还是活的。蝴蝶闪动美丽的翅膀,急不可耐的飞走了。
“去吧,别让蝴蝶跑了。”王小灵拍了拍张果儿的小臀儿。
张果儿提着公主裙,乐呵呵的追出房间。
海太浅悄悄显形,眉:“我要告发!我要告发!你那位小女友,抓蝴蝶都抓到学校外边去了,连老哥我,都没能追上。”
“不许再偷窥张果儿,她是我的人。”王小灵说。
海太浅鄙夷的道:“怎么,你小子脑门被驴踢了?对一个主动投怀送包的陌生姑娘,就那么放心?我不信。”
“直觉告诉我,她是被我的才气所吸引。”王小灵自信满满的说。
海太浅狂呕不止,骂道:“叶芷紫说得对,你丫就是一自恋狂!”
骂完后,海太浅又叮嘱说:“你最近别离开校园啊,你麻烦已经够多了,现在又加了一条,出了南华学院,我可保不了你。”
“放心,这几天,我不会出去。”王小灵翻开书本,提起笔道,“我要干大事!”
过了大概半个月,叶芷紫发现,段风好几天没来上课了,看不到他的影子,叶芷紫竟浑身不自在,陷入失去生活目标的迷茫。
“那qín_shòu天天不上课,躲在屋里干嘛?不是和张果儿做羞羞的事情吧?不行,我不能袖手旁观。”
下课铃一响,叶甩到背后,急匆匆的奔出教室。
因为沾了海太浅的光,王小灵住的地段环境幽雅,鸟语花香,是专为高级编译师准备的公寓,连一般的老师教授都没这待遇。
叶芷紫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有点迷路了。
“是这里吧?还是这里?”叶芷紫在数栋大楼之间转来转去,茫然无措。
轰隆隆!
一道闷雷滚过,乌云遮蔽了天空,大雨说来就来,豆大的雨点,落在土壤里一砸就是一个泥坑。
“啊,我没带伞!”叶芷紫飞快地跑到屋檐下,可雨来的太急,她被倾盆大雨淋了透,吸满水的衣服,像铁一样沉沉的,挂在身上。
叶芷紫觉得好冷,打了个喷嚏。
远方的雨幕里,飘来一把花雨伞。
“这里、这里!”叶芷紫像落水者看到船只那样,用力的挥舞着双手。
那把花伞临近了,伞下的女子有着天使的容颜,魔鬼的身材。
“张果儿?”
“叶芷紫?”
两女目光接触,都非常惊讶。
“都到这来了,到楼上坐坐吧。”张果儿招呼道。
叶芷紫没有动。
张果儿又说:“你湿透了,不换衣服会感冒的。”
等叶芷紫回过神来时,自己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身上穿着干燥的衣服。
我真是疯了,三言两语就被居然引到陌生人家,而且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