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在这里谁是你亲戚,看看你,出去两年,怕是班上的学生名字都记不清楚吧!”
罗校长甩了一脸颜色,背着手愤怒的走出去。
迎面走来朱晓兰。
“校长这是怎么了?”
朱晓兰显然比高良龚要懂得人情世故一些,事实上,校长是她丈夫的大哥,但在学校这种场合,都是以职相称谓。
罗校长很快控制住情绪:“还能是什么,今年的题太难了,对学校简直是一场灾难,对了,你们家淑敏考得怎么样?”
朱晓兰回答:“试还没考完,我是不会过问的,她也没说,只是回来的时候,拿着前几天写的作文翻看了一下。”
“什么意思?”罗校长问了一句,然后似猛然明白了什么,“这是押到作文题了?那你们班的学生,语文应该不会差。”
朱晓兰苦笑一声,这话怎么接?她一个知识分子,不屑于撒谎,但是罗校长都快疯了,总得照顾一下他的情绪,当然,朱晓兰无法说出口的是,押中作文的,居然是隔壁班的陈水生。
她总觉得太奇怪,又有些庆幸,那几天帮陈水生改了三次作文,自己无意识的把题目用来考校女儿,阴差阳错,算是押中了题,这算不算是一种好心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