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喜欢炼丹，为何要去学？为何要希望自己会？”
夜晴幽吸了吸鼻子，赶走心头的那抹愁绪，暗道自己还真是多愁善感，听着别人的故事，也能产生这么奇怪的感觉。
“因为如果会炼丹，或许……”
沈清寒苦笑，突然抬起头，清澈的视线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或许，事情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你……”
他忽然缄口，一双清澈的曈眸陡然亮起一抹光芒，像是一簇火苗，格外耀眼，却又陡然熄灭，存在不过片刻功夫……
“你……”沈清寒薄唇微动，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我出来之前，有人嘱咐我，若是找到了你，代他们问一句，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法言说的情感。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这句话，像是一击重锤，敲击在夜晴幽的心上，每一个字，都回荡在她的耳边。
这一刻，突然，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汹涌而来无法遏制，夜晴幽愣在原地。
沈清寒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夜晴幽的反应，却见她只是愣在那里，一脸平淡无奇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苦笑。
果然，这个问题，还是不该问出口。
就现在这样，也挺好，他也不想，让她牵扯到那些肮脏的事情中去。
“清寒……”夜晴幽轻唤一声，脸上有些恍惚，“你是不是……”
“小心！！”
沈清寒瞳孔骤然紧缩，一把拉过夜晴幽，手中长剑飞出，直接将偷袭而来的一个黑色雾气击散。
“该死的，竟然敢偷袭你！”沈清寒低骂一声，“你在这里等着，看小爷我今天怎么收拾这个东西！”
夜晴幽转头，就看到沈清寒提着长剑和黑色雾气打了起来。
他招招凌厉，一招一式都饱含杀意，似乎真的怒了。
黑色雾气翻滚不断，和沈清寒对战丝毫不落下风的样子，黑色雾气中，一张人脸若隐若现……
“不好，是魔魂！清寒，小心！”
夜晴幽咬牙，冲上前帮忙。
“桀桀，来得正好，美味的人类，本魔好久没尝过人肉了。”
翻滚的黑色雾气中，传出一道粗噶难听的声音。
夜晴幽冷笑，“人肉？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吃！”
一般的魔魂，分低阶中阶和高阶，就相当于人类先天，灵师到灵王三个阶段，看这只魔魂刚才对战时的实力，该是一只高阶魔魂。
夜晴幽也不废话，直接祭出业狱莲火，炙热的火焰一祭出，周围的煞气刺啦刺啦，瞬间被吞噬。
“业狱莲火？！你一个小小的人类，居然能修炼出业狱莲火！！怎么可能！”
魔魂惊吼一声，黑色雾气翻滚着，突然从里面露出一张干瘪黑瘦的脸。
“怎么不可能？除了业狱莲火，还有这个！”
夜晴幽冷冷一笑，周身气势一变，五行属性的灵力喷涌而出，直接对上魔魂。
“桀桀，啊！”
魔魂惨叫一声，无论是五行属性，还是业狱莲火，都正好是它的克星，在这两者之下，它完全没有一点儿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