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玄老淡然地说道：“走吧。”
“好好，我们再去办公室里讨论一下吧。”林清华附和着。
玄老淡淡地说：“不是的，我说的是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该离开北华市了。”
……
直到坐在异调局的直升机上，玄老还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许航，真是太难理解了。
下意识地，玄老已经把许航的奇特异能，与自己胸口的‘月光宝盒’挂钩了。
而刚才玄老在许航教室里观察到，在不久之前，曾有股莫名力量，从外面窜进了这间教室，恰好窜在了窗户边的位置。
而玄老猜测说这是许航的位置，班主任也说是。
由此看来，许航应该是被什么力量附体了。
可是，会是什么力量呢？
许航仰望着外面的天空，说：“你们回异调局吧，我要去另外的一个地方。”
杨致点点头：“好。”
对于玄老的行踪，杨致他们是绝对不会追问的。
陆馨忽然问到：“要不要自己留下来，保护许航呢？”
其实陆馨想提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只是在北华的时候，防止外人知道这件事，所以没说，此刻在飞机上才敢说。
玄老摇摇头，说不需要。
接着，玄老说出了让陆馨极为惊讶的一句话：“许航只是我们试用期的员工，并不是正式的，所以，我们不用管它死活。”
“何况，有些异能者，是我们异调局无法掌控的。我们能控制得了他，就让他成为异调局的成员，如果控制不了，就杀掉他。”
陆馨一听，陡然一惊。
确实，的确是有些异能人，异调局根本无法控制，只好杀掉，然而有些连杀都杀不掉……
比如，多年前的无脸人……。
而此刻的玄老，也似乎是是怀念起了曾经的岁月，往事如烟地萦绕在心头，久久回忆着。
片刻沉默后，玄老也喃喃着说出了这个人：“比如，三十年前的无脸人。”
“什么意思？”一旁正在开飞机的杨致反倒震惊了：“玄老，你说许航有可能是下一个无脸人？”
玄老苦涩地笑着，显然他也并不清楚答案。
而现在，玄老为了寻找答案，决定去一个地方。
那是他拜师学艺的地方，他的老恩师应该还活着。
月光宝盒的答案，许航身上的谜题，应该能在师父那里，得到一些解释吧。
玄老直接跳下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