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大群村民拿着锄头棍棒赶到的时候,这地方已经没了人,远远有人发现了什么,那是在路边的树林里,所有人都惊呆了,树林深处,横七竖八的橘子树齐腰断了好多根,而就在一处泥巴地中间,这人长着一个诡异的大嘴,半截身子埋在土里,嘴里全是土,样子非常恐怖,居然已经死了。
:他,他在吃土?
:我,我怎么知道?刚才他突然发了疯,在林子里乱打,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一个人就死了。
不断出事的河边小村,只有一小部分人有条件搬家,本来就是穷乡僻壤,农民们都害怕了。
这天夜晚,村子里又出了事,远处是嘈杂的哀乐声和哭闹的声音。村外的竹林边,一处瓦房却显得异常平静,那是一张竹子编的小床,一个婴儿睡在床上,正在大哭不止。
旁边那脏兮兮的瘤女正摇着竹床,眼睛只是看着这小孩,断断续续的嘴里还在哼着调子。
;快睡,快睡。
家人在一旁来来回回的走。老大娘的声音都在抖,
:又出事了,刚才我听说村里又不见了两个人,公安前些天才来过,那村儿里的喝的水去化验,今天怎么又出事了。
顺手拿着鞋底往一旁的瘤女身上一打,说这么臭站远了一些,自己不愿意碰到,却不管瘤女伸手去摸竹床里的婴儿。
不一会儿,有人来带了信,一家人便急匆匆的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瘤女和竹床,瘤子女嘴里还呆呆的唱着也不知道是哪里听来的调子,不断的哄,期间开始自言自语,
:你别哭了,你一哭,这周围就又要死人。别哭,乖。
时间已经到了深夜,某一刻,婴儿的哭声更加的响亮了。脏兮兮的瘤女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的看向了屋子周围。
安静的竹林中,一开始什么都没有,突然,她搬起小竹床拼命的弯腰驼背的抬进了里屋,样子十分滑稽,床被挪走还带动了门边没有编完的竹篾。
做完之后,她跑回门边想要关门,接着嘴里开始惊恐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