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图是什么？”
张石：“就是指以男女那啥为主题的绘画，在日本的名字是春画。”
sunny：“是不是就像韩国的《秘密故事》漫画？”
张石直摇头：“阿尼阿尼，这怎么能类比？一个是艺术，一个是低俗漫画，怎么能类比！”
sunny翻了翻画册，抬眉纳闷：“艺术？”
张石张了张口又闭上了，从sunny手里拿过画册，翻到某一页指着介绍对sunny道：“唐寅，唐伯虎听说过吗？”
sunny点点头：“我知道，画家嘛。”
张石抿嘴笑着拆台：“真的知道？那你知道他是画家，然后还有呢？”
sunny顿了一下，一把夺过画册大喊：“呀！不说算了！”
张石举手投降：“好好好，是我不对，我继续啊，我继续。”
张石从sunny手里接过画册继续道：“这位画了很多的画，这些画的拍卖价格你想知道嘛？”
sunny点点头：“都是春宫画么？”
张石摇头：“不是春宫画的也很多，他的画最便宜的是1000万美元。”
sunny将呆了下巴：“1···1千万？！还是美元？！”
张石欣赏着sunny极度惊讶的表情，卖着关子道：“你知道最贵的现在是多少吗？”
sunny茫然的摇摇头，张石一字一句的说道：“1989年，也就是23年前，那一幅画拍卖最终成交价是·····”
sunny啃着大拇指，期待着答案：“多少？”
张石5指张开：“5亿美元！换算成韩元就是5642亿5千万！这还是23年前的价格，通货膨胀到今天，你想想值多少钱。”
sunny眼睛瞪的混元，嘴巴情不自禁的张开。
张石看着sunny夸张的表情，笑道：“现在还觉得这不是艺术嘛？”
sunny手指温柔的摩挲着手里的画册，一想自己看的画，其真迹个个都价值数千万美元的艺术品，自然觉得手里的画册哪哪都充满了艺术的气息。
······································
“希澈啊，是我啊张石。fnc里面，你是不是和ftind的李弘基很亲啊？”
“嗯，是很亲的亲故，突然的怎么问起他了，怎么了？”
“我现在站在fnc的门外，我有一个很亲的妹妹在里面，我想进去递点东西。”
“在门口登记不就行了，让你那个妹妹出来接你啊。”
“是吃的东西，不想让公司知道，万一被没收了怎么办？再说了，让她出来接还算什么惊喜。”
“好吧，我帮你联系一下弘基，看ft有没有人在公司里。”
张石无所事事在周围四处乱看，偶尔有成群的练习生进出。
半晌身后传来声线略显稚嫩清澈的男士：“或许是张石xi？”
张石转身，看见一个不到180，穿着紫色卫衣的大男孩儿，正笑着搓手，见张石转过来急忙行礼。
张石欠身还礼笑问：“内，是我，您是？”
男孩儿弯着笑眼道：“内，ftind李在真易密哒。弘基哥让我来接您进去。”
张石笑着点头：“有劳了。”张石跟着李在真走近fnc，虽然是新建的四层大楼，里面的陈设还是透露出小家子气，和三大的水准差距还是非常明显。
走过前台，张石明显轻松不少，走廊里偶尔经过的练习生纷纷向李在真行礼，李在真点点头算是回礼。
张石：“对了，在真xi，我是来找草娥的，请问aoa她们今天有行程吗？”
李在真摇摇头：“不清楚，我带您去看看吧，今天好像看到她们的，不知道有没有出去赶行程，没出去的话应该在练习室练习。”
离aoa的练习室几步外就听见了里面音乐的声音，张石心下松了口气，跟在李在真身后推开了aoa练习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