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车随即开出了这些人的视线,只见张冲脱下自己的稍显累赘的风衣,扯下一边的衬衫袖子,绑在自己大腿的伤口上,对我们说道。
“自己人?”
我没敢搭话,怕说错什么引起他的怀疑,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点头总没有错吧。
老钱频频的看向后视镜,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一脚油门踩到底,一脸紧张的说道。
“不好,他们的车追上来了,我这灵车目标太大,跑的速度又慢,恐怕不行。”
张冲往后张望了一眼,便对老钱指挥道。
“你在前面拐弯放慢速度,我跳车,他们会跟着你的灵车走,你只管开,他们一旦追上你,看我不在车上,也不会怎么为难你,只要我今天活下来,肯定不是亏待你们两。”
老钱听张冲的,在拐弯处放慢了车速,就在张冲跳车的刹那,老钱给我是使了一个眼色,让我跟着跳车。
我拉开车门往外一跳,身体不稳滚进路边的花坛了,站起身来我一眼就看见张冲的白衬衫,两步疾走往张冲身边去。
跟着灵车后头的几辆面包车疾驰而来,张冲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压进花坛里,直到这几辆面包车从我们面前疾驰而过。
“得赶紧走,他们发现车上没有人之后,肯定会沿路找回来的。”
张冲压住大腿上的伤口一瘸一拐挣扎着往回走,血浸湿了张冲大半条裤管,他只是皱紧眉头连哼都不带哼一声的。
如同张冲料想的一样,没过多久老钱就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说他已经被拦截住了,这些人见车上并没有张冲,开车折返回来了。
就在我和老钱讲电话的同时,我几乎就听见后边有面包车开过来的声音,心中暗叫不好。
我的事情都还没跟张冲说,难道就要给张冲当陪葬的吗?那我死的得多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