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麻衣讨论着九年前的案子里的细节，不知为何，隐藏在桂毅身体里的灵探桑又一次搞起了突然袭击。用略带质疑的语气向桂毅问了一句。
“资料上是这么写的，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桂毅感觉到灵探的怀疑，便不懂声色的向灵探请教了起来。
“如果没有找到受害人遇害的第一现场，案件的调查应该还称不上是完整吧！”
“可是……小柳孝彦已经承认是她绑架、杀害了死者！难道说……这还不算是证据确凿吗？”
“从法律上讲是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口供是可以被当做认罪的依据的。不过……你们要调查的是凶手的犯罪动机。如果没有案发时第一现场的资料，那你们又如何知道当时凶手在行凶时的状态呢？”
“这个……”
桂毅听完了灵探给他的分析，一时间也不由得陷入了犹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