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英美深深叹口气。
“冤家易结不易解,小凡,听娘的,这事算了。”
“好。”
杨凡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主,既然山飞低声下气赔礼道歉,两人恩怨算是解了,不过,他和巧玉的事如鲠在喉。
吃过晚饭,杨凡拿着银针酒精棉球来到桂花嫂家。
“来了,我给你留了些牛肉,吃完在针灸。”
杨凡也不客气,尽管不咋饿,还是吃了些。
桂花嫂刻意开了卧室里台灯,暗红的灯光将室内点缀得柔和温馨,优雅的躺到床上,不待吩咐褪去衣衫。
若不是杨凡将眼前的姣好身段看成一扇猪肉,木乃伊,恐怕今晚要发生点什么,施完针桂花嫂罕见的睡着了,杨凡给她盖好,带上门,回家冲了个凉水澡。
还了五万多外债,杨凡手里还有十多万,想着做些什么。
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翻来覆去睡不着,哪知刚有些睡意,隔壁传来田寡妇哀叫声。
“救……救命……。”
自练了《沾衣十八跌》,杨凡听力异于常人,微弱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难道出事了?穿衣下床,站在院里听了一阵,确定没听错,翻墙跳到田寡妇院里。
“婶子,你怎么啦?”
见屋里亮着灯,他在门外唤了几声。
“动,动不了啦。”
什么情况?
杨凡推门而入,却见田寡妇身着睡衣倒在堂屋里。
“婶。”
他叫了声上前察看情况。
“腿没知觉了,可能招到神经。”
田寡妇虚弱的应道。
“我送你上医院。”
“别,别,不能去。”
“为啥?”
“婶没钱。”
杨凡动作一滞,通过天魔手机给她查一遍,随后飞快往家跑。
“兔崽子,你咋能见死不救?”
田寡妇破口大骂。
在田寡妇哼哼着大骂时,黑影一闪,杨凡又返了回来。
“婶,不用担心,你的腰只是肌肉拉伤,我给你扎几针就能好。”
杨凡安慰着将田寡妇扶起。
当然,若不是天魔手机做出诊断,杨凡肯定不敢冒然动她,如果腰椎或者骨头断了,移动的话势必造成二次伤害,这些还是懂的。
明知误会杨凡,田寡妇嘴上依然说道:“你又不是医生,也没拍片,万一神经损坏,别怪婶子讹你,我无儿无女的,以后你得负责。”
呃。
杨凡差点松手,真想摔她个高位截瘫,最好后半生都不能自理,同时又觉得她可怜。
扶她趴到床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依我看你的问题大不,你要是愿意,我给你施针,要是有疑虑,这就送你去医院,医药费我先给你垫上。”
田寡妇犹豫一阵,忍着疼痛,“信你一回。”
祁英美的疯病和桂花嫂的头疼,还有杨瘸子的感冒,早已将杨凡的医术传得神乎其神,听在耳朵里田寡妇半信半疑,甚至不得不信,经杨凡这么一说,也只能当一回小白鼠了。
“那,那行,还是那句话,把俺弄残了你得负责。”
嘎。
杨凡真想找把刀把她脑袋劈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成分,早知道这种人,索性装聋作哑该多好,不是自找麻烦吗?
“好,谁叫我多管闲事。”
掀起田寡妇的上衣,露出后背,懒得酒精棉球擦,一根根银针落入穴位。
“怎么不扎呀?你倒快点。”
田寡妇面朝下,没看到杨凡动作,也没感到疼,以为他还没下针,反而催促起来。
“现在感觉怎样?”
杨凡问了声。
“一点感觉都没有。”
田寡妇感受下如实回答。
嗯?
天魔手机莫非也有失灵的时候,或者《五行针法》不适宜该病,惴惴不安等了十多分钟,起出银针。
“腰动下试试。”
看着杨凡手里刚刚起出的银针,田寡妇不由得哑然,那么多刺入体内竟然无知无觉,难道身体麻木的没知觉了?暗自用力动了动,不麻不疼了,眉头舒展,嘴上却嚷道:“还是老样子。”
腰比蛇还灵活,睁眼说瞎话,杨凡不爽道:“你好好休息,兴许睡一觉没事了。”
转身出了屋,翻墙回到自家院中。
在杨凡走了一阵后,田寡妇缓缓翻身,慢慢坐了起来,然后下到地上,在屋里走了几圈,腰不疼腿不麻,禁不住赞许杨凡医术好。
杨凡趴在墙头上,将那条晃来晃去影子瞧得清清楚楚,悄悄回到屋里,功德值加五,合计二十五点。
功德值就是衡量病情治疗好坏的标准,尽管田寡妇不承认,但改变不了事实,她的伤痊愈,杨凡对《五行针法》越来越喜欢,喜滋滋的进入梦乡。
他做梦学会了《兽语》,与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水里游的,都能正常交流,而且都听从他指挥,正骑在一条大花蛇上策马奔腾时醒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归根结底他太想降伏那条大花蛇,那些黑灵芝实在太诱人。
只差五点功德值,去哪弄呢?
正发愁呢,院里响起桂花嫂声音。
“婶子,小凡起床没?”
正在院里打扫卫生的祁英美,应道:“还没呢,他嫂子找他啥事?”
“早上我去赶集,遇到以前的好姊妹,她有偏头疼,想让小凡给瞧瞧。”
功德值来了!
呼。
杨凡穿着大裤衩出现在院里。
“来的正好,我都等急了。”
此话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