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来这儿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
其中一个青年保安扬起电警棒就要往杨凡身上招呼,要是给戳中,不打趴下也能电晕。
可恶,随便打人,可够猖狂的,杨凡准备出手。
正在这个时候,传来一声娇喝。
“住手。”
但见柳雪茹跟着一个中年女人匆匆赶来,出声制止的正是她。
“你们在干什么?”
那中年女人拿目光扫了一眼。
“陈姨,你来的正好,这小子想去洛老家,而且连洛老名字都叫不上来,还说找柳什么茹,说瞎话都不会,肯定动机不纯。”
“最好叫人来带走查查。”
中年保安一副邀功请赏的样子,认为自己这几年没白下功夫,对各家户信息,尤其重要住户了如指掌,不然,也不会找出破绽。
在他得意之时,柳雪茹红唇轻启,“我就是柳雪茹,他来找我。”
“啊——。”
中年保安大脑短路,暗道搞砸了。
“洛老特意让我来接他,生怕你们刁难与他,还是来晚一步。”
陈姨看了眼杨凡,小伙冷峻,神色平静,透着不易察觉的傲气,冲他点了点头。
中年保安腿脚一软,差点跌到,这回拍到马蹄上,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早知道把他送到家去,现在该如何收场,他的同事怒视着他悄悄后退,意思很明显他们不知内情,完全被误导,企图划清界线。
得罪洛老的客人,弄不好保安生涯就此止步,想到这些连忙自责道:“误会,误会。”
“就算误会,也不至于动手吧?”“柳雪茹有点不依不挠。
中年保安似乎找到为自己开脱理由,看向青年保安,责备道:“我只是叫你们拦住,谁叫你动手的?”
青年保安张了张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的确没人让他打人,应了那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算了,不是说了吗?纯属误会,再者你们尽职尽责,都是为了业主安全。”
都是社会最底层人,穷人何苦为难穷人,生活不容易,况且也没动手不是,小伙子宽宏大量,好样的,陈姨暗自称赞,这些保安平时耀武扬威的,什么德行她心里清楚。
“小兄弟真是大人有大量,自叹不如。”
能够得到杨凡谅解,中年保安深受感动,因为他非常清楚,眼前小伙在洛老面前一句话就能让他下岗。
“行了,以后做事不可鲁莽,打人更不对。”
陈姨带着柳雪茹和杨凡朝院内行去。
“是是,今后我们一定严于律己,保证不再发生这种事。”
走老远了,杨凡还能听到几人跟念经似的。
受到如此尊重,说明那个洛老身世显赫,杨凡忍不住问柳雪茹,这是去哪,柳雪茹低声道:“一位前辈得了怪病,七爷应邀来会诊。”
“哦,你叫我来合适吗?”
现实中,杨凡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平原镇所长,可以肯定,那位洛老大有来头,感到有些小压力。
“当然合适,我向洛老推荐了你,你的针法出神入化,说不定能治好他呢。”
柳世元向柳雪茹交了底,杨凡所掌握的《五行针法》应该是失传已久最完善的古针法,听语气连他都想向杨凡学,说明什么,杨凡的医术在某些方面超越了七爷。
当接到杨凡电话,直接向洛老推荐,柳世元自知穷驴技穷,束手无策,也想看看杨凡能耐有多大,所以力推他。
洛老是爽快之人,也想见识下两人口中的神医是什么样,于是让陈姨和柳雪茹去接,要是晚上几秒钟,双方势必打起来。
六号楼二单元七楼西户,出了电梯,房门敞开着,陈姨回头,“进去吧。”
柳雪茹和杨凡先后进入,陈姨带上门,又将二人带入里间卧室内。
“洛老,人来了。”
陈姨说了声,退至门外。
“呵呵,小老弟,又见面了。”
柳世元从沙发弹起,那种热情宛如见到亲孙子。
杨凡点下头,心说咱俩有那么熟吗?转目望向床上。
床上坐着位老者,他正打量杨凡。
柳雪茹上前一步,“洛老,他就是杨凡。”
洛老点下头,“先坐。”
爷孙二人把人夸成一朵花,原来如此年轻,二十左右岁年纪,就算自幼学医,只不过十几年时间,会比柳世元高明?不大相信。
杨凡不知怎样称呼洛老,依言坐在柳世元身边。
“小友,雪茹在我面前可没少夸你,说你医术如何如何好。”
待杨凡落座,洛老开口说道。
“哪里,只会扎个针,其实我对病症一窍不通。”
自己几斤几两心知肚明,要是夸大其词,等会要求出手医治,岂不坑了自个。
“小兄弟,呵呵,这样叫亲切。”
柳世元笑了笑,“你就别谦虚了,老洛的情况有些棘手,你给看看,实在没办法,咱另请高明。”
“老柳说的是,我的病查不出毛病,找出病因所在自然好,就算诊断不了,也不怪你。”
柳世元都开尊口了,洛老能说什么,只能接受,偏方治奇病,说不定眼前小伙有能耐。
柳雪茹安静坐着,她尊重杨凡,愿意出手更好,如若治好洛老,自是欠他一个人情,以洛老能量,以后谁敢找杨凡麻烦。
杨凡不懂她心思,一时间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殊不知他在集中精力开启天魔手机,不知为何,以向屡试不爽,这会儿跟没信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