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声音,我顿时明白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
该死的王八蛋,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他却在里面fēng_liú快活,最可恨的,只怕是他已经把那天师祛邪图扔到了一边。
怒火冲上我的头顶,我再也顾不得什么,一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怒气冲冲朝着正光着身子,在一个女人身上坟里耕耘的陈越怒吼了起来。
“王八蛋,你这究竟是在干什么,谁让你把那天师祛邪图脱下来的,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差点害的我同伴没命。”
“小王八蛋,给老子滚出去!”
被我破坏了兴致的陈越恶狠狠撇了我一眼,随手就把扔在一旁的天师祛邪图围在了自己的下面。
“给你说几句好听的话,你就真以为自己是张三丰那种牛人了?”
陈越不屑的看着我。
“告诉你,你们几个不过是我请来看门的狗罢了,老子让你们来这里,可是花了足足三百万,就算你的同伴死了怎么样,告诉你,老子那三百万,足够买你们所有人的命了!”
看着他那鄙夷到无法再鄙夷的眼神,我的心中充斥着无可压抑的愤怒。
王八蛋,有钱就可以了不起吗,为了早日解开自己身上的八龙困地锁,我的确是急需钱,可是,像陈越这样王八蛋的钱,老子真的是一点也都不稀罕。
想到为了保护我和外公,到现在还因为失血而昏迷的李冉,我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扑上去,一拳打在了陈越的脸上。
“王八蛋,你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了是不是,告诉你,你那点破钱,老子不稀罕,从今晚开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的合同,就此中止了。”
陈越被酒色财气彻底泡虚了身体,根本抵挡不住我的疯狂,一开始还能好歹抵抗几下,被我打倒在地连连求饶。
我心里恨极了他,吐了口唾沫,转身气鼓鼓的朝着门外走了开去。
“我不挣你王八蛋的钱,老子还可以挣别人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熬得过明天晚上!”
见我动了真火,陈越也急了,连忙跟在我的身后,对着我又是一阵的痛哭流涕,这家伙就是个典型的贱人,你对他越好,他就越在你跟前充大辦蒜,相反,你若真的打他一顿,然后把他的事情扔向一边,他反而会对你百般讨好。
不过,我已经明白,不管他出多少钱,为这样的家伙去拼命真的不值,就算我急缺钱解开身上的八龙困地锁,也绝对不会想着从这样家伙的手中捞钱。
陈越真的被我给吓怕了,跟在身后又哭又喊,一会说自己的命就靠我了,一会又威胁我说要是不帮他,以后就别想在林州混下去。
对于他的纠缠,我只是冷冷的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告诉他有本事撑过明晚再说。
我来到楼下,直接对外公说了一句带好冉哥儿,便准备离开,眼见我怒气冲冲的,外公眼珠滴溜溜的转着,让我先消消气,自己和陈越好好谈谈,就把陈越拉去了一边。
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怎么谈的,当他们回来的时候,外公神采飞扬,而陈越这个家伙,却是垂头丧气,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是被我拿看上去道骨仙风,实际上鸡贼腹黑到了极点的好外公坑的体无完肤。
经过刚才对陈越的一通乱打,我心里的气消了很多,眼看着外公对我不断狡黠的眨着眼,我立刻明白过来,他肯定是要了一个让陈越无比肉疼的价钱。
我顿时恢复了理智,现在的五槐坡,外公说那边有问题,而我爷爷还在那里,槐蛹里还睡着杨梦雪,我和外公这边,实在是没有时间在这边瞎耗。
所以,不管心里多不情愿,我们必须要帮陈越把这件事了结,要不然,如果陈越真的死了,那我和外公可就是算丢了手艺,只怕在林州,必然会让人扣上一顶废物的大帽子,只怕再也不会有人和我们做生意。
想清楚这些,我只好把气咽在心里,然后对陈越伸了伸右手,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直接握了握他的右手,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进了他给我和外公准备好的卧房。
外公把李冉也抱进了我们的卧室,嘱咐让我先睡,说他自己晚上会好好照顾李冉。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我是真的累了,躺床上就直接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声音特别的响。
我有些惊恐的起身,外公却先我一步从床上坐了起来,拉着我悄无声息的走到了门边,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王旭,我家主人有口信,要在下亲自带给你。”
门外的声音无比机械,就像是一个机器人发出来的。
外公对我指了指门上的猫眼,我点点头,连忙站起身,透过猫眼向外面看了过去。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稻草人,头上带着草帽,身上穿着一件破烂的衣服,让人恐怖的是,他的身体下面,居然还骑着一副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骨架。
我有些头皮发麻,拍了拍身下的外公,让开猫眼的位置给了他。
外公抬眼看了看,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发源乾坤,财通天地,王旭,你是王家的人,那么自然应该懂作为天商的规矩,在下来找你,不过是想和你做一个交易,我想,这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吧。”
稻草人似乎也感觉到我们在通过猫眼看他,对我高高举起了手中的一件物品,对我高声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