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下人，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也好奇，想去看个究竟。
昨天一顿瞎转，王猛倒是记得水房在哪。
来到水房。
王猛总算是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这么说了。
水房，听着好听，原来是，清理府内所有人排泄物的地方。
还没进水房，王猛就是闻到了一股子的恶臭，熏的他差点吐了出来。
不少人在院子里打扫马桶呢！
一地焦黄。
这些人都用布蒙着口鼻。
王猛怒了！
哪个胖子管事绝对是故意的！
“呦，来了个新人啊？”
“总算是来人了，这都多久没增加人手了？”
“再不来人，这活可干不完了！”
“这水房的活，都不是人干的。发配到这里，怕也是个可怜人。”
几个家伙在那里刷着马桶，看着进来的王猛，都是笑了起来。也不嫌臭，估计时习惯了。
倒是没有什么鄙夷。
毕竟，能来到这里，都是不受人待见的，大家都是同命相连，谁也别瞧不起谁。
只是，来人这么年轻，倒是让他们有些意外。
王猛此刻震惊了，卧槽，这就是香工？
这些家伙一个个穿的那叫那个破烂不堪，在恶臭的环境下，竟然还能谈笑风生。
这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也是知道城主府的条件待遇很好的。
一般下人，穿的可都是不错，像这样破衣破鞋的还是头次见。
“小子，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吧，要我说，你这小子肯定是不懂规矩。
怎么还穿着这么好的衣服进来了，这不是糟蹋衣服吗？
下回，记得穿点破烂的衣服。要不，没两天就得扔了。”
一个体型消瘦的老者笑声开口。
语气很是和蔼。
主动招呼王猛。
这里面就有五人，算上他，就是有六个了。
“我跟你说，小伙子。水房的活，虽然苦，毕竟整日里，这么多号人吃喝拉撒的，排泄物不少。
但，起码不算什么体力活，就是有些臭了点。可，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了。”
老者絮絮叨叨跟王猛说着。
王猛整个过程都有些晕乎乎的，没办法，太臭了。
他隔夜饭差点都快吐出来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干的。
王猛甚至还看到一个家伙，一边刷着马桶，一边拿着大包子啃了起来。
惊的他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这是小胖，这家伙太能吃了。
正因为这点，被打发到了水房。
毕竟，府内的剩菜剩饭也回运到这里。
有时候还能逮着一些大人门吃过的新鲜剩饭，还能填饱肚子。
不过，你别看这家伙胖，但，干起活来还是蛮勤快的。”
老者露着一口大黄牙，笑呵呵说道。
王猛想死。
哈哈哈哈！
可把焚依依乐坏了，都笑趴着了：“哈哈哈哈，天才，竟然落得如此田地？天才掏粪工？
你算哪门子天才？看你之前还美呢，现在美个给本小姐看看？哈哈哈!”
她在王猛识海里可闻不到臭味……
擦！
王猛无语，我都这逼样了，你还好意思嘲笑我？有没有点同情心？
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