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四个区的划分，加上长生即仙的设定，郭菓一直不太清楚这个仙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但是今天她知道了，这TM就是个全民颜狗的世界。
仅仅只是上台翻车了十几分钟，她居然直接就登上了星网号称难度最高的，明星热度排行榜榜首。也不知道其他拼命爬榜的明星会怎么想，但栾辰明显接受不了。
从他们进来时，他就盯着那个榜单，一副怀疑神生的样子，脸色更是由青变紫化白再转黑，绚烂的都快变成彩虹了。
“栾前辈，按照约定我师弟已经登上了榜首。”芜华义正言辞的道，“如今前辈可否告之我们蕴灵的下落？”
栾辰嘴角一抽，有些不甘的再次瞅了一下，榜单上芜菓那几乎要超过他和第三名总和的票数，脸色越加沉得跟锅底似的，半会才咬牙冷哼道，“哼！没想到你们还真的能入榜！”
居然把他都比了下去，要知道他可是上百年人气的累积，今年才爬到榜首的。越想他就越不甘，狠狠瞪了芜菓一眼，“你也别得意，这只是暂时的而已，像你这种没有作品的新人，终究还是会掉下来的。”
“咦？我也没打算一直在上面啊！”郭菓老实回答，“我就随便上上这一回就行。”她就没想做这一行。
“你是在讽刺我吗？！”栾辰却突然炸了，全身都似燃起了怒火，怒气冲冲的道，“随便上上？你的意思是我在自取其辱？”他随便刷一把，就能超过他们百年的累积，那他算什么？炮灰吗？
“呃，不是……”话还能这么听的吗？她没这个意思啊！
“前辈误会了。”眼看着两人就要谈崩，芜华立马上前一步，将某个蠢师弟拉到身后横了一眼，才继续道，“此次我等只是侥幸达到要求，况且我师弟确实不擅此道，本意并不是想与前辈相争，之后也必不会以此营生。此行别无所求，只为寻药，还请前辈行个方便。”
栾辰的怒气这才消散了一些，只是看两人的眼神仍旧是满身傲气，上下扫了他们一遍，才缓缓开口道，“你们就这么想要得到蕴灵？”
“是！”芜华点头，更加认真的道，“还请前辈遵守承诺。”
“哼！”他冷哼了一声，越加傲慢的道，“我要是偏就不说呢？”
芜华脸色一沉，“前辈这是想要毁约？！”
“什么叫毁约？”他冷哼了一声，“我之前只说如果你们登上榜首，才有跟我说话的资格。这个资格我给你们了，但告不告诉你们蕴灵的事，我可没保证！”
两人同时脸色一黑，槽，就知道这个孙子不靠谱！
“所以前辈是故意在耍我吗？”芜华也来了几分火气。
栾辰神情却越加得意了，一改刚刚憋屈的样子，给了他们一个鄙视的眼情，有恃无恐的道，“就算是耍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热度高了不起啊！我偏就不说！气死你们！”他才不会帮热度比他还高的对手呢！哼！
“槽，我这暴脾气！”太TM欠揍了，郭菓气炸，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却被芜华给拉了回来，他脸色也不好看，明显没有想到，神族也这么没有下限。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前辈若执意如此，那我等确实别无它法。只是要被逼急了，就算之后做些什么，想必前辈也能理解吧？”
“你什么意思？”栾辰一愣，听出了他话中的威胁。
“没什么。”芜华恢复了以往的淡定，点了点光脑道，“只是觉得做为公众的仙民，有必要让大家了解了解真相。”
说着，他突然点出了什么，眼前白光一闪，一段视频影像就播放了出来。画面刚好就是这个化妆间，上面也正是他们三人。栾辰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看到那个明星热度排行榜了吗？等你们什么时候能排在我前面，才有资格跟我说。
——只要名字排在你前面即可？
——没错！
——好，一言为定！
视频只有短短不到两分钟，正是上台之前，栾辰师兄与他约定的场景。紧接着画面一转，栾辰刚刚那个耍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就算是耍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热度高了不起啊！我偏就不说！气死你们！
“你……你……你们居然录下来了。”栾辰脸色一白，瞬间反应了过来，气愤的指着芜华，“这是违法的知道吗？未经当事人的同样就录像，这是要坐牢的！”
“我知道！”芜华面不改色的道，“根据仙盟法，需要判处三年以上五年以下的社会服务刑期并处罚金。但为了让星网的仙民们知道真相，在下觉得挺值得，前辈想不想跟我赌一把？”
“……”栾辰脸色瞬间发青，做为仙界红了百年的明星，没人比他清楚，粉丝的多变性。别看大群人天天嚷嚷着最爱栾神，不离不弃，永远爱他之类的话。但只要这个视频真的发出去，他甚至可以预见到，星网铺天盖地关于他言而无信，耍大牌欺负新手，仙设崩塌的新闻。
这已经不是他想不想赌的问题，而是他压根就赌不起！
栾辰脸色又开始五彩斑斓了起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拼命压下心中的怒气。半会闭了闭眼，才缓了下来。脸上傲慢的神情慢慢收敛，变得冰冷淡陌了起来，更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缓缓从他身上散发了出来。一瞬间仿佛换了一个人，身上也没了丝毫刚刚那个欠揍明星的气息。
“你们，当真想要寻找蕴灵？”他突然开口，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