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要不起你们的道歉。”我平静如昔,重复着讽刺道:“一个替代品,掀不起什么大浪,死了就死了,不会有人过问。”
司祀子脸色像打翻了五色盘,乍青乍白姹紫嫣红的好看:“你本来就是替代品,惊阙哥哥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这条心,不如跟我们去南疆,荣华富贵保你一身。”
“我都死了,要荣华富贵做什么?”我好笑的对司祀子道,回眸看着玄鸩:“玄鸩,我所知道的事情,都是他们兄妹二人灌输给我的,幸亏我向你求证了,不然的话,被人利用还不可知呢。”
“你在挑拨离间。”司祀子气急败坏口无遮拦:“木九儿你不但勾引惊阙哥哥,还勾搭上了南疆的罪人,真是下/贱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