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涧华走到床边坐下,一把将李生宁揽入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贴在他耳朵上,低声道,“那我以后常来!”
说着,风涧华便轻吻了李生宁的耳畔,李生宁抬手拨开了风涧华,“你惯会哄人!”
风涧华轻笑,“那说明我有能耐啊!”
李生宁起身,把衣服穿好,“大忙人,快走吧!”
风涧华站起来,给李生宁系好腰带,“那我走了!”
李生宁垂眸,不说话,还是有些舍不得的,风涧华的指腹从他脸上划过,脸上还残留着事后的余热,“乖,过几天我再来!”
风涧华就喜欢李生宁这样单纯好哄,善解人意又不粘人的。李生宁目送风涧华离开,而后回到院中,摆弄着地上的竹条,编织成灯。
风涧华回头看了一眼巷子深处的小院,嘲笑到,“这小子够蠢的!”
转身就跟人装了个正着,风涧华一脸痛苦地捂着胸口,风涧月揉着脑袋,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待缓过劲儿来看见风涧华,风涧月忍不住皱眉!
“又是你,上次也是这个地方你撞我,你是撞我撞上瘾了是吧!”
风涧华看清是风涧月,连忙双手合十,一个劲儿的鞠躬,“长姐,我错了,别气!”
虽然风涧华已经离开了城主府,但风涧月毕竟还是城主之女,又是个修士,惹不起!
风涧月郁闷一脸,她就抄个近道去楼外楼而已,招谁惹谁了这是!
“风涧华是吧!不需要的眼睛可以让给有需要的人,刚好我有个朋友是瞎子,干脆把你眼睛挖下来送他好了!”风涧月气愤到。
“别,别,我错了,真的长姐,错的深刻!”风涧华连连摆手。
“你说你一天天的,往这些小巷子里钻什么钻!”风涧月有些无语。
风涧华挠着头不好意思到,“您不也总往小巷子里扎吗?”
风涧月抡手就像打人,风涧华急忙护着头,一拳头还没落下来,感觉有人靠近,风涧月眉头一皱,“还不快滚!”
“得嘞,这就滚!”风涧华领命,真的头也不敢回地走了!
待人靠近,风涧月回头一看,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有人追杀我呢!”
容缺一脸问号,“怎么?你仇家很多吗?”
风涧月摇头,多不多不知道,但警惕是身为反派的第一技能,她可是要活到大结局的人。
“师尊是打算去哪儿?”
“喏,楼外楼!”容缺指了指不远处的几座高楼。
“走吧,我陪你一起!”说着,容缺便背着手朝着楼外楼的方向去了。
楼外楼,风涧月拿出一块黑金残月流苏玉佩,掌柜的一看,立即面色一顿,毕恭毕敬到,“姑娘稍等,在下这就去请柳公子!”
“柳公子?”容缺眼神一阴,风涧月来这里就是为了找这个什么柳公子,他是谁?风涧月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么一个人,他怎么不知道?
一想到花问柳,风涧月就来气,“上次那笔账还没跟他算呢!”
“上次?”容缺陷入沉思,看样子风涧月和这位柳公子很是相熟,陌生人风涧月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
风涧月退一步越想越气,花问柳动不动就跳楼,一跳楼就砸她,她有几条命够花问柳砸的。
这时掌柜的走了,“姑娘,柳公子不在楼中,已派人去找,姑娘要不上楼去等!”
风涧月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个花问柳,胆子不小,还端起架子来了,敢让她等,不怕扣工资啊,“去盛淮各大青楼找一定能找到,转告他,半个小时,不对,一刻钟之内他要是赶不回来,姐就盖一座摩天大楼给他跳!”
掌柜的见对方气势汹汹,一副不好惹的样子,连忙应声退下,“是,是!”
风涧月转而上了顶楼,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盛淮,一片繁华。
容缺倒了一杯茶递给风涧月,“柳公子是什么人?你好像和他很熟!”
“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喝茶的吗?”风涧月皱眉,对于容缺没记住她的喜好觉得头有些生气!“伪面书生,你就不记得了?”
容缺把茶杯放下,他应该记得吗?还是风涧澈应该记得。突然想起风涧月刚刚拿出来的那块黑金残月玉佩,看来这个什么书生很神秘,见面都要用信物。
“师尊那块玉佩,真好看!”
风涧月脸上浮现一丝疑惑的表情,从衣袖里掏出无上令,“好看?送你了,给你以后娶媳妇用!”
说着,风涧月就把无上令扔到容缺怀里,像扔一块废石头一样。
赶回来的花问柳刚好看到这一幕,瞠目结舌,眼神聚焦在容缺手里的无上令,再看对方是一副陌生面孔,“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再把无上令随便送给别人了!”
上一个那种无上令下人,可是凭此掌控了楼外楼啊!
容缺也瞠目结舌了,间谍会面的信物就这么给他了?花问柳说“再送”,以前无上令还送过风涧澈吗?
“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风涧月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一张黑卡吗?
“无上令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容缺一脸疑惑。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花问柳冷嗤。
风涧月回答到,“给你以后娶媳妇儿用的!”
容缺越来越疑惑!
花问柳并不想理会容缺,摇着扇子,“姑奶奶,所以你找我到底做什么呀!”
见有外人在,花问柳特意改了称呼,没有叫楼主。
风涧月这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