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涧微微点头:“他的法术是被夺走了……刚才杜行云死的时候,身上散落的法术力量里也有属于子池的。虽说我们都是同门的道法,但是气息还是有区别的,我能分辨出来。”
“也就是说,你们这个师叔硬抢了弟子的法术,还要置他于死地?”叶织道。
方子溪和严子洄二人听了这样的分析,一时来不及对杜行云产生什么恨意,是更加为倒在地上的那个师兄着急了。
严子洄倒出了身上所有的治疗用的药物,一股脑儿全给昏迷的柳子池灌下去,一边对鹿子涧说:“子池师兄身上的法术几乎已经没有了。现在他和不会法术的普通人一样,这样的剑伤会要命的。”
叶织蹲下在杜行云尸体上翻找了一下。一无所获。她站起来拍了拍手,还在想法术气息的问题:“……这个杜行云,身上有那么多别人的法术力量,毫无疑问,他是在夺取他人的法术收为己用。不过这种事情也太邪门了,就算我也没听说过有这种手段——”
“叶道友。”鹿子涧打断了她的分析。
“哦,你肯和我这个魔教妖人做道友呀?”
鹿子涧无视了叶织的讽刺,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情况危急,我们几个道法见拙……叶道友似是有能紧急救命的法子。现下能否施以援手?”
他两个师弟师妹此时也顾不得道、魔之间的分歧,往常见面不死不休的名门正派的态度全都收了起来,此时正满怀期待地看着叶织。
叶织说:“我上次救你的法术,是血祭。是以命换命的。”
鹿子涧脸色一变。
方子溪着急地说:“那你看师叔——这个杜行云正好死了,拿他的命做血祭可以吗?”
叶织摇头说:“不行,血祭是要在进行中献祭的。”
方、严二人顿时面如死灰。
叶织迟疑了一下,又说:“不过,另外还有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