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有个算命的给你们两起名字,说等有人解答出这两个,到时候自会有贵人相助,咱们家越来越富裕,村里会越来越繁荣昌盛!”
“所以苏娘姐姐是贵人?”兄妹俩面面相窥,怀疑自己的耳朵。
李大夫抿唇,“起初爷爷不相信,可她能知道,今天说木耳的功效,那一刻爷爷知道,这是真的!金蕊,水剑,以后你们好好伺候良姜媳妇儿,她是我们家的贵人。”
“对不起爷爷。”金蕊低着头,乖乖巧巧,一副认错态度。她说,“苏娘姐姐除了那两天就让我们回家了。”
“你们没有在良姜媳妇儿那儿?”李大夫急的拍桌子,一口气差点没过来。
金蕊和水剑又害怕又担心,“爷爷,我们错了,可是苏娘姐姐说她那里不需要。”
“不需要你们也不能跑回来啊!”李大夫负气的背过身,“路我已经给你们铺好,为什么不听?”
“爹,哪有人上赶着去做丫鬟的?你怕不是脑子有问题?”金蕊父亲护着儿女,“这俩孩子在听话也不能这样逼迫,为奴者,除了陛下开金口,负责一辈子只能做个任人宰割的木偶,你怎么忍心!”
“你懂个屁!”
李大夫生气道,“老子让他们抱大腿,以后比其他人不知道幸福多少。”
“做丫鬟小厮能有什么前途?”
金蕊父亲这样说,李大夫一巴掌呼过去,“你懂什么?李志远,老子为了你的一双儿女手下这张老脸,求一个小娃娃收养他们,你觉得我会害他们?”
“对不起爹!”
老人的巴掌明显已用全力,可到脸上的力道软绵绵的,金蕊父亲知道,他爹真的老了。
“哼!”
李大夫负气回他房间,金蕊娘看丈夫心情不好,她摆摆手让儿女回他们屋,柔声安抚他,“志远,我们要相信爹,他老人家不会害我们的。”
“秋儿,我知道。”
金蕊娘姓千,名秋。
很多人喊她千氏,或者水剑娘,除了娘家和丈夫志远,再也没有人喊了。
她都快忘记,她叫千秋。
这边夫妻谈话,那边李大夫也自责的看着手掌。
“志远,爹不是故意的。”
半夜,李大夫从梦中惊醒,他爬起来,从枕头下方取出一件女性肚兜。
深红的肚兜散发着一股酸涩“香”味,小小的卧房瞬间弥漫它的味道。
许多蚊子夺窗而出,其中有一只懒洋洋的蚊子被挤下来,窗户也随之被风吹关上。
蚊子忽然一变,猛地朝李大夫而去,它要出去!
蚊子飞到李大夫眼前,还没有来得及宣战,忽然掉了。
“死蚊子。”
李大夫心急如焚,可面对蚊子,他小心翼翼捉起来揉搓,随后他深深的吸一口气,“老伴儿……你好香……”
是的很香。
可怜的蚊子就这么死了,可是蚊子却很安详。
而李大夫,想起老伴儿,他心满意足蹭来蹭去肚兜,然后抹了一把老泪,“老伴儿,你也在责怪我是不是?贵人难求,可遇不可求。我们家要改变,只能依附别人啊,老伴儿,你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