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没有听他的,直奔酒楼后厨。
随后冲到菜板上面,围着上面横七竖八的骨头,大厨说,“送你了。”小狗无动于衷,看来听不懂人话。
大厨看到高良姜,以为是他的狗,便道:“这狗不听话,要不杀了吧,正好和母狼一起炖,还能沾点野外气。”
“狼?”
高良姜走近菜板,深冷的眼睛问,“这是你认识的朋友?”
小狗像是听懂了,嗡嗡出声。
“好。”高良姜转头,“这只狼我要了。连渣到骨头,全部都要。”
“哈哈哈。”
酒楼老板走过来,大笑不止。“我家野味最香,价格也是最合理。不像东街那边,黄鳝一碟居然二十两。还不是一条鱼。”
“不煮。”高良姜直觉小狗不喜欢它朋友被煮。
不。
高良姜忽然发现小狗的叫声不对劲,好像有意压制声音。
高良姜看了几眼小狗,又看母狼。二者之间,白色的毛和黑色的毛,虽然看起来差别大,但是他相信,这是一只聪明的小狼。
买了母狼,高良姜带着小狼回来房间,这时候白苏已经醒了。
听到脚步,白苏走到门口准备开门,外面先一步打开。
她感激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刚抬头,四目相对,愣愣的回不过神。
是高良姜。
白苏有些高兴,正要说感激的话,高良姜冷冷越过她。
白苏如不是看他转了直行的步伐,白苏怀疑自己成了阿飘。
“高良姜,你什么意思?”白苏坐到他对面质问。
高良姜一声不吭。抱着小狗,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你到底什么意思,说句话行吗?”
高良姜没有回话,沉默的给小狗擦拭毛。
白苏翻了个白眼,“好吧,你就和这条狗过吧。”
白苏气鼓鼓出去,外面狂风大雨,吹得新穿的一身微微湿。
“小娘子,茅厕在后院,您带上把伞,别让自己湿了。”小二给了把伞,白苏打算出去。
再次打开大门,一股狂风吹进来,雨点打在身上,白苏急急关上门,这才发现雨伞已经吹烂。
“小二,明日结账一起算。”
白苏灰溜溜回屋,高良姜还是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白苏跺跺脚,“小狗,是我捡你回来的。”
小狗没有搭理,白苏打算抢过来,却发现小狗豆大的眼泪一颗又一颗掉落。
白苏瞪大眼睛问,“它怎么了?”
高良姜低着头擦掉它眼泪,“母狗被人斩杀,它在难过。”
“小狗,以后我就是你娘亲。”
深夜,西街酒楼的不远处,几个蒙面人惨死在小巷子。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一人一狼在一闪过的闪电光下,森冷的面孔下发着冷笑。
“大人。”
四方飞来几个身穿蓑衣的蒙面黑衣人,跪在男人面前。
森冷的利剑上还在滴血,弱弱地小狗两眼发着绿光低头舔剑。
望着这一幕,几个黑衣人迅速低下头。
“带去埋了。”
男人把背上的一袋东西丢过去,“这是小狗的母亲,不要偷吃。狼这种生物,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小狗走近黑衣人,小小的身躯发出王者之气。尖锐的利爪对准,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