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见二哈进入状态，凌云停止输入真元，收回手掌。
虽然仅仅片刻时间，但是凌云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第一次感觉到体内空空，真元枯竭。
他输入真元，助二哈开始参悟灵犬式的短短瞬息，体内先天真元就如入无底洞般倾泻而出，后来更是开始抽动三转金丹的无上灵力，丹田内的金丹都缩小了一圈。
惨被掏空的凌云却心中大感期待。
初修炼灵犬式就吸收如此多的力量，不愧是二郎神手下神兽哮天犬的独门仙法。假以时日，他凌云岂不是也能有一条神兽“走狗”……
凌云擦了擦口水，看二哈修炼灵犬式不是一时半会的功夫，疲惫不堪地躺到床上，陷入带着二哈，大杀四方的梦中……
晨光洒落，凌云睁开眼睛。感觉浑身恢复的饱满精气神，他期待地转头望去，二哈已不再保持着昨夜的灵犬式姿势，脑袋枕着双爪，闭眼酣睡。
“咦？没什么变化……也没真元……”
凌云箭步冲过去，在二哈身上仔细摸索，探入真元查看体内状况，不禁疑惑地皱眉。
二哈的身体并没有什么脱胎换骨，体内也空空荡荡，没有真元的气息，唯一特殊的是心跳极慢，几乎感觉感觉不到跳动。
睡着的二哈呼吸也十分悠长，被凌云摸索半天的二哈睁开眼睛，颓然无神。
“二哈？来施个法术……变个身？”凌云满眼放光地对着哈士奇道。
二哈人性化地翻了个白眼，身子站起，优雅地走到门口，直立而起，伸出右前爪，拧开锁，打开门，四肢落地，走出房间……
好像是……聪明了点？
凌云张大嘴看着二哈一串连贯的动作，忙跟出房间，只见二哈走到狗窝，一纵而入，蜷起身子，闭眼沉睡起来。
凌云不死心地再次上前探查二哈，发现除了悠长的呼吸和几乎静止的心跳，再无异样，而这次二哈任凭凌云拨动，也不再有任何反应。
难道还在参悟之中？
凌云站起来，无奈地挠挠头，不再探扰二哈，转身收拾清洗，赶往学校。
……
“凌云！”姜思思蛾眉轻翘，眼含嗔怪道：“你怎么不听我讲这难点？总盯着我看干嘛？”
“因为好看啊！”凌云歪着头，笑得很真诚。
“哼……”
姜思思轻哼一声，略略翘起的嘴角却出卖了她的心情。
她继续认真地问凌云：“我讲的你都听懂了吗？”
“早……咳咳，懂了。”凌云暗笑。
“那你把这个做给我看看……”姜思思一指。
凌云瞄了一眼，三下五除二在纸上写出解答。姜思思满意点头，惊喜地看着凌云道：“不错吗，学得很快。”
“那当然，我的悟性贼高。”
“难道不是我教得好吗？”姜思思巧笑倩兮，目蕴寒光。
“绝对是！”凌云斩钉截铁道。
“孺子可教……”
微风盈盈，阳光满身，两人相视而笑。
周六的天气很好，可惜高三的苦逼学生没有时间与机会享受。为了加速冲刺高考，一中连周末的时间都要求高三学生补课，从早上到下午，只留给高三党两个晚上的休息时间。
而经过短短几日同桌，姜思思、凌云最后的一点矜持尴尬已无影无踪，相处愈来愈自然、熟稔。
上课时，嗅着少女独有的清新暗香，听课讲卷，神怡气爽。下课、自习时，听着姜思思认真讲解疑难点，不时走神凝视她清美的脸庞，惬意舒爽。
“你怎么回去？”
下午放学时间到，凌云转头问姜思思。班里熙熙攘攘，有十分认真的干脆晚上也留在教室复习，有的学生则欢呼雀跃急着享受难得的一晚放松时间。
“不用上晚自习，也不用那么赶了。我坐地铁回去吧……”姜思思收拾好书本，回答道。
“嗯，我也坐地铁，一起走吧。”凌云寻思也没什么事，干脆和美女一路。
两人说笑间走出校门，步入地铁通道。
周六阳光明媚，游人如织，地铁也早已拥挤不堪，比肩接踵。凌云和姜思思艰难地移动步子，过了检票口，挤上塞满了人、几无空隙的地铁。
电子提示音响起，地铁载着满车挤得沙丁鱼罐头似的乘客，缓缓启动。
凌云和姜思思在门边艰难“占领”一个角落，凌云怀着小心思，绅士地站在外侧，拉着把手，为内里的姜思思拦住拥挤的乘客。
他微微低头，鼻子几近能挨到稍矮的姜思思秀发，柔顺清芬，两人呼吸相闻，互视一眼，在这闷挤的车厢内更觉微微脸热。
“给。”
两人默默无语片刻，脸色红润的姜思思摸出耳机，插入手机，戴上左耳塞，把右耳塞递给凌云。
凌云接过耳塞，塞入右耳，耳机里传出淡淡的歌声：“我在二环路的里边想着你，你在远方的山上春风十里……”
“你也喜欢这歌？”凌云轻声问道，姜思思点点头，脸色红润依旧。
两人不再言语，共用一副耳机，静静听歌。
地铁缓缓一停，拥挤的一堆乘客下站，又上来一批填补车厢的空隙。
侧身给上下乘客让路的凌云脚步移动，感觉脚跟踩到了人，他取下耳机转身道：“不好意思……”
“哼……”
被他踩到的居然是个身材爆炸的金发碧眼白人，年约二十来岁，身高近二米，浑身肌肉鼓鼓，紧贴身子的健身服，更凸显他大腿般粗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