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空苦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向杨粟解释，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那位便宜母亲的举动，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好在杨粟也是人情练达，见赵空这副模样也就没再去追问，既然知道了身份来历，想查对方的情报还不容易。
“小友这次来观文殿，是想找什么类型的典籍？老夫给你参详参详。”
杨粟微微一笑，岔开了刚才的话题，询问起赵空来观文殿的目地。
“让杨大人见笑了，其实赵某今天来观文殿，也没有什么具体的目标，只是想多长长见识。”
原本赵空肯定是有想找的典籍，但现在发现观文殿不禁用精神扫描，那他自然都走一遍，把更多典籍收入自己的藏经阁里，所以长见识也就成了最好的借口。
杨粟听了赵空的话有些意外，对方并非是皇室中人，难得能进一次观文殿，居然没有想找的目标。
“既然这样，小友就在前挑选书籍，后的书籍虽然更珍贵，但想要借阅的话，需要付出不少灵石，没有那个必要就别乱花冤枉钱。”
虽然赵空的态度有些不严谨，但杨粟反而挺欣赏他这种随性而为，所以不避讳的讲出冤枉钱这三个字。
“多谢杨大人提醒！”
赵空点了点头，立即向对方感谢道。不过对于观文殿里的书籍要收费，赵空还真有些惊讶，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只要有次序的地方，都会讲究等价交换原则，观文殿的通行令虽然难得，但这数千万典籍更加难得。
中低层知识免费开放，皇帝已经足够大气，真正的高阶知识，哪有不要付费的道理？
离开杨粟之后，赵空里转了起来，走走停停，不时扫描经过的书架，刻意避开书架前方的人。